“是的,一个成熟的从政者,必须能做到在斗争中进退自如游刃有余。”景浩然点点头,接着又道,“在一二把手的相处和较量中,谁强谁弱,谁占据上风,除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还有一个重要因素。”
“什么重要因素?”
景浩然伸出食指往上一戳:“上面,看谁在上面有人,看谁在上面的人硬。这一点极其重要,甚至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骆飞心里一动,喃喃道:“不知老安在上面的人是谁?”
“安哲在省里工作多年,肯定有老领导,也就是说,他上面肯定有人。但以我的判断,他上面的人不管是谁,都不会是廖书记,甚至连常委里都没有人。”景浩然的口气很肯定。
“老领导为什么这么肯定?”
“第一来自于我对安哲工作经历和履历的某些了解,他当时的一些老领导现在基本都退了。第二,根据我的观察和从某些渠道得到的信息,廖书记对安哲虽然赏识,但两人之间更多的是工作关系,并没有什么私人交集,和其他省里的常委也是如此。”
骆飞略微宽心,如果真如景浩然所说,那倒是不错。
随即骆飞又有些失落:“老领导,我在省里也没有过硬的人呢,常委里没有,其他的老领导也都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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