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已是心领神会。
那一天晚上,师父和文竹长老两人都喝的很开心,期间文竹长老亦是对自己念叨许久,无非是一些好好修行,脚踏实地,不要辜负了师父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和栽培。
这些舞惊鸿自然知晓,虽然脸上没有表露,可眼中流露的不耐还是让崇灯和文竹看出端倪。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诉文竹,这还用你说?我师父的教导我肯定不会让他失望,您老还是快吃点菜,少磨磨唧唧了。
文竹愕然,只得朝崇灯竖起拇指,一脸倾佩,崇灯则是理所当然接下这一举止,极为坦荡。
席间,那位名为虚竹的弟子也被文竹叫了过来,虚竹年少心性,争强好胜是同辈弟子间常有的事情。
“师父,我其实也没想去教训这丫头,是这丫头自己来找我单挑的,没得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啊。再说了,她还是小女娃,我已经很给面子了,是这丫头非要死皮赖脸和我犟,最后只能把她打扒了。”虚竹夹起一块红烧肉,有滋有味的咀嚼,口中咕哝说道。
文竹看着这位心性豁达的弟子,脸上虽有责备之意,可眼里却满是宠溺和欢喜。
崇灯仔细看了几眼,亦是不着痕迹点了点头,此子根骨自资皆是上乘,的确是一块修道的好玉,值得雕磨。
舞惊鸿死死抿着嘴巴,一口口嚼着口中饭菜,眼光却是狠狠的盯着那得意洋洋的虚竹。
虚竹似乎有意看不见她的眼神,又一口菜咽下,紧接着挤眉弄眼向文竹小声说道“师父,刚吃的太快,这会咽得慌,你那竹叶青我能不能喝两口啊?”
文竹一巴掌拍在这小子的后脑勺上,怒道“混账玩意,毛都没长齐就想着喝酒,谁给你胆子,哼。”
虚竹讪讪一笑,本以为自己替他涨了一回脸,讨要喝上两口应该不成问题,谁知道师父这么不给面子,真是让自己伤心啊。
一旁崇灯见状,径直撇开文竹,将一只瓷碗摆放在虚竹面前,笑道“哪有男儿不喝酒的,我长留山以剑闻名山海,门中弟子更是经常悬壶济世,仗义人间。这酒可是必需的,有酒有剑,诗意年华,才是青春盎然,少年最好的样子嘛。”
听得此话,虚竹眼光一亮,想要趁势附和两句,可转念一想这可是长留山的掌门,一时只得微微点头,不敢放纵自我。
“来,就这一碗,喝完不够,我再给你倒,甭担心你师父,你要有这个本事,今晚倒是难得可以陪我好好尽兴一场。”崇灯拍了拍虚竹肩头,缓缓笑来。
虚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