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池水面那股排斥之力,才使得我无法涉入水中,至于我为何能恢复行动,想必是这方空间里某些异样导致。”
“那你突然把这圆台翻个面是啥意思,可是发现什么端倪了么?”鱼清潺亦是朝墨故渊问道。
“之前我在底下看着圆台的底部布满众多血痕,其中气息很明显就是鲛族之人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眼前这些凹痕,正是当初鲛族用自己的血滴入当中,顺着石面凹痕,一路流向圆台边沿那花瓣凹槽内。”墨故渊一手朝前方指去,正是先前花瓣口的位置。
两人望去,鱼清潺更是惊呼喊道“那花瓣口的位置,翻转过来怎的还是和原来一样啊,这依旧朝里头凹陷进去的,这是什么结构?”
羽涅此时倒是来了兴致,当下自顾朝前走了上去,待来到圆台边沿,他朝着翘起的凹槽内看去,当中除去残留的些许血迹,底部和圆台石面材质如出一辙。
云涅回头看了看鱼清潺和墨故渊,见两人纷纷看着自己,当下心中一股豪气涌上心头,二话不说,就朝着花瓣的凹槽内跳了进去。
羽涅飞身落入其中,来回走动几番,仍旧没有异常,顺势往下一躺,直接翘着二郎腿朝外边笑道“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呀,不过躺着还是蛮舒服的,跟个小船一样。”
羽涅刚说完,在墨故渊和鱼清潺两人惊异的目光中,他瞬间翻身而下,朝着花瓣的另一侧翻转而过,只剩一只脚勾在凹槽之内。
羽涅身体悬挂在外,侧着脑袋朝凹槽的底部看去,半响,他屈身拱起,鲤鱼打挺一脚瞪在凹槽之内,朝圆台飞来落下。
鱼清潺好奇问道“怎么样?那底部是啥样。”
羽涅目光有些迟疑,彷佛在思考什么,片刻,他朝二人说道“那底部啥也没有,我从底下看,居然是空的,一眼可以穿透看到穹顶。”
说完,羽涅还不忘用手指了指几人头顶的上方。
“什么?空的?可这正眼看去,这花瓣当中的凹槽不是有石底的么,你刚才还站在里面不是?”鱼清潺一头雾水。
“是啊,可我从底下看,那里面空空如也,啥也没得,就是个缕空的存在。”羽涅也是摸不着头脑,只觉这太不可思议。
墨故渊听着羽涅所说,又看了看头顶上方,忽而想起什么,一道流光乍现,瞬间铺展而开,直至圆台尽头。
鱼清潺同羽涅望去,两人皆被石面上的光芒吸引,此时三人所站立在圆台的石面上,脚下有一道黑白两色的太极图笼罩,而墨故渊身居其中,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