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锥抱拳,“是,属下这就去把漠新小少爷降生的喜讯,告慰老将军。”
“乌漠新,处处新绿的春天,真是个满含生机的好名字!”
过来吃乌漠新满月酒的小暖坐在婴儿床边,看着只露着个小脸的婴儿,真心实意夸奖,乌桓比他爷爷会起名字。
绍德音笑得一脸满足,“从怀了新儿到把他生下来,德音吃尽了苦头,但现在看着孩子健健康康的,德音觉得一切都值得,只要他能平安的长大,我就别无所求了。”
秦氏非常赞同,“当了娘的都这么想。这孩子的脸盘像他爹,眉眼像你,脸色好也能吃,将来差不了。”
默默盯着闭着眼睛睡觉,连眉毛都看不出来的小漠新,小暖觉得娘亲真是厉害。
她拿出一个荷包,“这是我师傅制的保平安的玉佩,送给新儿佩戴。”
这玉佩玲珑剔透,雕工浑然天成,一看便是上品,绍德音连声道谢。
秦氏又给乌漠新一部镇清寺主持智真亲手写的《心经》,动情道,“乌家得子,济县父老喜极而泣,纷纷将家里最好的谷粮拿出来摆祭桌,告老将军和正天少将军的在天之灵,祈盼漠新平安长大。”
乌正天是乌漠新的祖父,乌桓的父亲,十九岁战死沙场,莫说乌漠心,便是乌桓也没见过他一面。
从乌家出来时,秦氏和小暖心情仍久久不能平静。
秦氏又哭又笑地念叨了一路,最后失落地道,“乌桓都娶妻生子了,乌羽连媳妇都没娶上呢。正平少将军在天之灵得了信,该多难受啊……”
小暖劝道,“乌羽今年才二十岁,还不算大。三爷不是二十二岁才娶媳妇么。”
秦氏听后眼泪更忍不住了,她的女儿才十六岁,居然要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