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外边,请姑娘发落。”
若是展柜不提,小暖都快忘了汀兰这个人了。
过年时,柴严亭在济县散播小暖就是秦日爰的消息,陈祖谟为了探听虚实,将汀兰派去扬州,想让她套展柜的话。
汀兰一个黄毛丫头,哪是展柜的对手,自然什么也没探听到。她想使用美人计,可展柜已经过了那个年纪,根本不吃这一套。
按说差事没办成,她早该回来了才对,谁知着丫头竟贪恋扬州繁华,逗留至今。若非陈祖谟握着她的卖身契,又派了马得铜跟着,她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渣爹刚接回了柴玉媛回府,家中还有青柳和春泥,再添上心思极多的汀兰,会是怎样的场面?
小暖觉得,她跟三爷能看的乐子更多了,便吩咐道,“派人把他们送去东桥街,交给我爹处置。”
汀兰和马得铜回到陈祖谟位于东桥街的新家时,陈祖谟已去贺王府做事,只有柴玉媛和皮氏在家。
久别胜新婚,柴玉媛昨夜得了滋润,今早迟迟未起。皮氏见了汀兰,也不问她的差事办得怎么样,只把她上下左右打量几圈,啧啧道,“你这丫头几个月不见,跟长了好几岁一样。”
原本瘦弱的汀兰,这几个月吃饱喝足,豆芽菜变成了枝头的豆蔻,很有点看头了。汀兰心虚地跪在地上,担心着老夫人会怎么折磨她。
谁知,老夫人却没有难为她,只乐呵呵地道,“青柳去把空着的西厢房收拾出来给汀兰住。”
西厢房共有三间,春泥和青柳各一间,老夫人的意思,青柳立时明白了。
她把汀兰往西厢房一引,春泥也明白了,立刻跑去内院通风报信。
陈府本是两进的宅子,缓过来的柴梓让不忍女儿住得憋屈,上个月将与陈府紧邻的一套院子买下,派人收拾得干净敞亮,给了女儿。
陈祖谟把妻女接回来后,才知道前些日子敲敲打打的东邻,竟是自己家的院子!他虽然面上不悦,但还是跟着住了进来。
柴玉媛听了春泥的话,冷哼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早莺连忙上前帮她穿衣,“汀兰人小鬼大,夫人可不能由着老夫人瞎安排。”
柴玉媛慵懒地问,“你看该怎么办?”
柴玉媛的四婢中,早莺是心眼最多的一个。她想了想道,“汀兰也快到了婚配的年纪,夫人不如给她找户人家吧?”
“那丫头的心大着呢,一般的人家她准看不上。”春泥哼道。
“一个丫鬟而已,这事儿还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