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说些什么,便抬手揉了揉小暖的脑袋,这丫头总有办法将棘手的事儿,变得如此轻而易举。
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怎么能揉她的脑袋呢,多掉架子!小暖鼓起腮帮子,就差亮出爪子将三爷的手拍掉了。
三爷含笑收手,“既然如此,奏折由诸葛先生来写,略去四皇子和右相的手下,抓住的柴严亭的手下也藏下两个紧要的,剩下的都让卢奇渊押在县衙大牢,等候圣上发落。”
“卿明白。”诸葛卿立刻应了。
三爷又吩咐玄舞等人几件事,让他们下去后,屋里只剩下了他与小暖。小暖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从山洞里得的玉饰晾了出来,“三爷看有没有什么不对?”
这些玉饰玉质上乘,皆是精雕细琢,一看就出自一等工匠之手。三爷仔细看过,“我也不认得,你且收好,莫示于人前。”
小暖听话地将玉饰收起,正要问右相怎么回事,三爷却先问道,“那个韩二胖的弟弟,做的床可结实?”
这话问得小暖啥都忘了,脸红成了八月的高粱穗,“我们附近几个村里的姑娘出嫁,都是找他打床,没听说哪个的床坏了……”
三爷爱极了她这模样,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揉捏着,哄道,“与我一起回京……”
“让大黄跟三爷一起回京……”
两人同时开口,说的却不是同一件事。想到自己来接心上人,却把大黄带了回去,三爷觉觉得一阵无力
二哥知晓后,怕是又要笑躺了。
小暖顿了顿,问道,“三爷何时回去?”
“明日就得动身。”论理他不该亲自来的,不过实是数日不见,三爷想小暖想得厉害。
山里出事,小暖不能跟他离开也是理所当然。三爷抿唇,开始考虑他主动请缨,留下来处置南山坳琐事是否可行。
小暖拉住他的大手晃啊晃的,“分开不了多久的,过几天春耕,我们就进京了。再说……咱们要成亲了,以后还不是天天在一起?”
听到她提起成亲,三爷的唇角拉直又翘起。
天色将晚时,小暖才送了三爷离开,可怜去南山坳的玄散还没有回来。
去看酒席大菜准备情行的娘亲也回来了,与小暖道,“你大舅母跟换了个人一样,都不敢拿正眼看我,这是吓破胆了。”
“她那不是吓怕胆,是怕下地狱后受刑,不敢再作恶了。”小暖笑道。
在祠堂关了三天,张氏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了,晚上睡觉都得点着灯,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