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出襁褓的婴儿尸体?可要封某派人去琴鸣山的山阴涧里挖出来数一数?“ 封江兆的快刀又无声削断帐幔,露出袁天成惊愕的脸,“有些事,你不说,我不问,圣上自然无从知晓,毕竟脑袋谁都只有一个,是不?” “我再问一句,是谁砍掉了你的胳膊?” 袁天成闭目咬牙,“你都知了,何必还问老夫!” “袁大人不说,封某怎会知道?”封江兆得逞地呵呵笑着。 “张昭成!如你所愿。”袁天成的左手成拳,紧紧压在床头。 封江兆的笑声越发渗人,“天师怎么伤了袁大人,怕是大人也想不起来了吧?无妨,某给你几天功夫慢慢想,待想起来了再来寻某。” 封江兆出了袁府,抬头眯眼看着刺目的阳光,叹道,“了不得了啊,先去找师无咎呢,还是……陈九清?” “封大人要寻人?”靠在袁府墙上晒太阳的玄散嘴里叼着草叶,懒洋洋地问道。 “可用得着地某搭把手?”玄散身边的地胤嘴里也嚼着一片叶子,不过这叶子的滋味明显不咋好,他的眉头皱得死紧,满脸嫌弃。 封江兆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怎么,二皇子和三皇子派你们来的?” “怎么会,咱是出来晒太阳,偶遇封大人而已。”玄散懒洋洋地拍了拍身边的空地,“封大人也来歇歇?” 封江兆冷笑道,“某没你们的胆子,怕被旁人看了去。” 二皇子的亲卫头目和三皇子的暗卫首领、圣上的侍卫统领坐在一起晒太阳唠嗑,这是找死! 玄散笑呵呵的,“怎么会,这种事你不说,我不问,上边自然无从知晓,毕竟脑袋谁都只有一个,是不?” 这话?封江兆杀意弥漫,刀又在手中旋转成一个光球。 玄散的眼睛亮了,“封大人的耳朵又痒了?来,借着这地儿亮堂,某帮你掏掏?” 封江兆看着这俩在自己面前毫无惧意的死小子,恍然间若看到了当年自己还是皇子亲卫时,挑衅皇宫侍卫统领的场景。 时转事移,怎得时间就过得这么快!怎么可能!他封江兆还没风光够呢! 封江兆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地胤待他走了,立刻“呸”地一声把嘴里的叶子吐在地上,这兔子才吃的玩意儿,有什么嚼头! 玄散又递过来一片桑叶,“第十八片!” “老子帮你气走封江兆,就能抵一片叶子?咋滴也得十片吧!”地胤不干了。 玄散斜了他一眼,“吃!” 认赌服输!奶奶的,木刑那小子老子早晚得收拾了!地胤憋屈地接过来嚼着叶子,“真是天师?” 玄散又懒洋洋地看着树上叶子,“要不你自己去问问袁大人?” 这片桑叶的滋味比上一片杨树叶子稍好好,地胤总算能耐得住了,“你家王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