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让大郎来的,是恩师让我来的!” 秦正埔和张氏似是这才想起陈祖谟这个始作俑者,齐刷刷地转身奔着陈祖谟来了!刚被连人带椅子抬出来的陈祖谟沉着脸吼道,“真是岂有此理!还不快将他们拉开!” 柴玉媛的娘赵氏也急吼吼地叫着,“都傻了?拉开,快拉开!”他们现在住的这院子小,这样大吵大闹让左右邻居听见了算怎么回事儿,他们还要不要脸面了! 待被人拉开后,秦正埔和张氏见冲不到陈祖谟跟前,便耸肩膀挣脱柴家下人的桎梏,狠狠瞪着陈祖谟开骂,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这院子里除了陈祖谟和秦大郎,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耳闻,不由得瞠目结舌, 柴梓让面黑如铁地压住女儿抽出的鞭子,吩咐道,“堵上他们的臭嘴,立刻堵上!” 待这二人的嘴被堵了,陈祖谟才终于得了机会说话,“大郎来了与陈某说他已与父母商量过,是秦大哥大嫂同意他出门的,你们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胡闹算哪桩?” 秦正埔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若非是嘴被人堵住了,怕是他得用吐沫将陈祖谟淹死,张氏只比他更甚。 再次印证了秦家没一个好东西的陈祖谟,不再看这两张扭曲的脸,转头怒问秦大郎,“你讲!” 秦大郎咬唇,“徒儿接到恩师的书信,因时间紧迫来不及与父母当面商量,便给他们留了书信直接出发了。师命大如山,徒儿接了师命,当然片刻不敢耽搁……” 张氏用舌头顶掉嘴里的破布,张嘴就骂,“陈祖谟你这黑心肝烂肚肠的东西!你明知道我儿嘴听你的话,给他写信时你抱的是什么鬼心思以为哪个不晓得?老娘今儿当着你老丈人的面问你一句:你拿我儿当什么,你是怕他考上状元……” 还不等张氏骂完柴梓让又吼道,“堵上,堵上!” 再再次印证了至理名言的陈祖谟也气得要发飙了,他指着这一家三口骂道,“真真是不可理喻,秦意满,自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弟子!立刻带着你爹娘滚出去!” 秦大郎浑身冰凉,绝望道,“恩师,明明是您……” “陈某是说你若有闲暇便来京中读书,我也好从旁指导,让你更加进益,三年后一鸣惊人!”陈祖谟疾言厉色,“走,莫再要陈某看到你们!” 柴智岁撇撇嘴,“妹夫这话说的奇怪了,过几天就要院试了,就算你这徒弟现在考不中状元,先考个秀才有了功名傍身也是好的啊。” 陈祖谟压着火解释道,“连中三元是何等风光,若只是中个秀才也不过尔尔罢了,有甚名气!” “可……”柴智岁又想问,却被大哥一个眼刀子止住了。 陈祖谟还是解释道,“陈某是上科状元,论理此次科考的状元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