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药瓶子,“这药是什么时候赐的?” 陈祖谟立刻道,“乃是太后赐予你郡母的嫁妆之一,你郡母一直带在身边,听到你姐受伤了,她立刻将这药拿出来,足见她有多紧张你姐的伤势。” 陈祖谟正得意着,却听小草接着道,“华郎中说过,药泥放两年药效就走了。” 陈祖谟…… 这个牛!看着她爹僵掉的脸,小暖暗叹她妹妹真的是个天才,不过嘴上还是客气道,“太后赐的药应该好一些,估计还能用,您替我谢过郡母。您和郡母都来了,我三妹呢,奶奶带着?” 没想到小暖会给他台阶下,陈祖谟心里竟有那么一丝感动,“这一趟一是拜年,二则是带你三妹回来见见她外公家的亲人,所以为父带着她来了。” 里屋的秦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大冷的天,他们竟然带着刚满月的孩子赶了几百里路?他这当爹的不知道心疼孩子,柴玉媛也不知道? 陈家重男轻女,看来这个孩子在她爹心里,也比她和小草强不了多少。秦氏摇摇头。 外屋里,小暖很是自然地接话,“想必三妹的外公外婆也急着见她了。” 这刀插得也够狠的。陈祖谟默默消化了一会儿,才接着道,“你在宫中如何受伤的,当时发生了何时,圣上又为何下令抓拿昌王?” 小暖摇头,“当时混乱得很,女儿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至于圣上为什么抓了昌王,女儿就更不晓得了,圣上的心思,哪是女儿敢随便揣测的。” 陈祖谟看着小暖毫无表情的脸,半晌才道,“你们是不是都恨为父无情,恨为父与你母亲合离,把你们赶出家门,所以恨不得为父落魄,让人耻笑?” 不不不,恰好相反,小暖很想感谢他与娘亲合离,让她们得以脱离陈家开始新生活,“子不言父过,您与我娘的事,我和小草不敢妄言。您这么想,小暖觉得很奇怪,您是我们的亲生父亲,我们当然希望您过得好。就像我和小草现在过得越来越好,您也会替我们开心一样。” …… 陈祖谟终于知道小草的刀子嘴是跟谁学来的了!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直接撕下脸皮道,“既然如此,你告诉为父,依目前的局势为父该如何是好?” “您真是高看我了,小暖不过是个守在家里只知绣花、做鞋、养伤的女儿家罢了,怎么会晓得什么局势。”小暖真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抽了,居然会问自己这种问题。 堂内沉默许久,陈祖谟又接着道,“既然如此,你可否帮为父搭个桥,让为父得见晟王一面?” 小暖更惊讶了,“您这话说的,好像女儿跟晟王有什么交情一样。您是小暖的父亲,这样揣测女儿,不怕有损女儿的闺誉么?” 就你这大逆不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