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若结为连理一定能夫唱妇随、举案齐眉。” “夫人想为大姑娘招赘夫婿进门,这一点秦东家也何氏。秦东家举目无亲,便是他不愿入赘,大姑娘嫁过去后上不用伺候公婆,下不用与妯娌周旋,住得地方也离着您不过几步远,这跟入赘也没什么不同的。” 翠巧说完这些,便低下头不再多言,心中尚余几分忐忑。 若不是秦日爰就是她闺女,秦氏也觉得这真是门好亲事。 秦氏拉住翠巧的手,感激道,“好闺女,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秦东家跟小暖为啥不合适,改天让小暖自己跟你讲。” “奴婢不敢。”翠巧惶恐道,哪有主子的终身大事要跟丫鬟交代清楚的。她能看一步,大姑娘就能看十步,大姑娘觉得不合适就一定不合适。 秦氏又拍了拍她的手,“别总是这么客套,我们娘仨没拿你当过外人。对了,你跟函昊的亲事咱们得往后拖一拖,待老将军入土满百日再办。这样也好,功夫长一些,我跟你娘也能多帮你准备些嫁妆。” 因为王函昊的娘亲岭嫂着急抱孙子,所以把翠巧和王函昊的成亲之日定在明年春耕前,现在是得改日子了。 翠巧羞红了脸,“一切凭夫人做主。” “入冬后庄子事少儿,你不用管别的,安心待在屋里绣你的嫁衣就成。”秦氏说着这话又想到小暖那让她糟心的绣活儿,一阵无力。 “多谢夫人。”翠巧眼里又闪起泪花。 她的里外嫁衣、四套床铺被面、床上挂的床幔……等等一应成亲要用的布料,都是夫人和姑娘带着她和她娘去绫罗坊挑的上等好料子,翠巧每想起来就激动得掉眼泪。 女人的嫁妆就是脸面,是她嫁到夫家后的底气。这些好布料翠巧以前连想也不敢想,就是展家没有出事,她尽心尽力地服侍展老夫人到出嫁,定也得不到如此体面的嫁妆。 她现在的脸面都是主子给的,所以她更要尽心尽力地服侍主子。翠巧出正房到东厢房绣嫁妆时,还在琢磨着她也算有点脑子,再好好跟着大姑娘历练几年,一定更能帮主子分忧解劳,就算到时候大姑娘嫁人了,她也帮帮着夫人撑起两个庄子。 但当这日晚上,翠巧被小暖叫进书房,看着姑娘变成秦东家又变回姑娘时,吓得摊在绿蝶胳膊上,觉得自己的脑子还不如大黄的好用。 蝶扶着翠巧坐在椅子上后,小暖才继续说道,“当初展老夫人将绫罗坊送给我,因为我在外行走不便,才扮作男子,以秦日爰的身份打理铺子。” 翠巧机械地点点头,脑袋完全转不过来。 秦日爰是姑娘,拥有多家分店、几百号人、日进斗金的绫罗霓裳是姑娘做起来的,这怎么可能?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这就是真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