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了! 小暖的眼里忍不住冒出串串小星星,看得三爷无比满足,手痒心痒地想把她拉过来抱一抱、亲一亲。 “此事皆因柴玉媛而起,他们要算账也是算到承平王身上,本王不过是借了个人帮忙审案罢了。” 严晟继续解释道,“此番之后,你爹便把当朝的各方势力得罪遍了,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呆在此处。我断了他的路,撤了他的倚仗,要怎么收拾他都随你的意。” 太贴心了!小暖忍不住跳过去在三爷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被三爷借机搂在怀里亲了个够。 …… 小暖气息不稳地靠在三爷怀里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声,轻声问,“为何圣上不撤了我爹的状元?” 状元是殿试是建隆帝钦点的,建隆帝不说撤谁敢撤! “你爹与你娘因纳妾之事争吵,反而被柴玉媛钻了空子,误会加深后不得不‘被迫’休妻。他娶柴玉媛是太后赐婚,娶后还被柴玉媛差点打断脖子,如今又被她牵连入狱。所以在圣上看来,这些人中罪过最轻的恐怕就是你爹了。” 小暖瞪大眼睛,十分地不忿。 严晟又道,“你爹经史子集读得通透,具状元之才却无半点文人风骨,做事圆滑处处留有退路,这样的人在官场上一旦得了机会便会扶摇而上。若不是因为有你,他定要平步青云,二三十年后入阁拜相都有可能。” 小暖点头,会逢迎讨好的披着君子皮的小人,最是难缠。不过现在他栽了,就休想起来! “三爷,承平王这一支还能起来吗?”小暖又问。 承平王柴梓让是陈祖谟的依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京中各方藕断丝连,柴梓让还有个手握实权的亲哥,他老娘听说也挺有手腕,他媳妇也是出身国公府,会不会一朝得势,再扑棱起来? 严晟捏了捏小丫头的脸,“有我踩着,他如何起来?” 小暖乖乖让他捏着,“小心他急了咬你一口。” 严晟又把小暖往上抱了抱,“急不了,柴智瑜还在刑部做事,只要不给他们掐断这最后一丝希望,他们便不敢妄动。” 有道理!小暖亲了亲三爷的扎扎的下巴,聪明! 已拿起笔的三爷身躯一紧,叹口气又把笔放下,放开本来打算抱着不放手的小丫头,“若闲来无事,帮我理一理金吾卫的帐册?” 小暖惊讶地合不拢小嘴儿,军帐乃机密要务,让她来理合适吗? 严晟直视她水澈的眸子,“你现在还拿自己当外人?” 小暖心中顿时豪情万丈,“看!” 严晟翘起嘴角,“找出作假对不上的地方便是。” 厚厚的一摞账册,小暖一理便是一天,午饭都是在书房用的,中途三爷还去了趟军营,回来后俩人继续关在书房里不出来。 门口的玄散转了一圈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