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正是。”小暖倒想听听皮氏会说什么。 “秦氏本性不错,人也勤快,在陈家时,老身和我儿手把手地交她识字和管人管事的门道,不过在家时有老身护着,她并未单独管过什么人事,若是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秦少爷包容一二。”皮氏虽然她读书少,但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很会维护自己和陈家人的面子的。 “她一个人带着我的两个孙女过活,也不容易,老身只愿她能过得顺心顺意。”皮氏微笑着解释道。 小暖挑挑眉,这半年见惯了皮氏张牙舞爪的样子,都快忘了她在外人面前假慈悲的模样了,如今一看,还真是很不习惯。她这几句话,把娘亲能做好的功劳都抢到自己身上去了,好厚的脸皮! 小暖笑得比皮氏还客气,“秦某多方探访,对秦夫人的能力和人品皆是信得过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把田庄交到她的手里,秦某便不会过去指手画脚,老夫人放心便是。” 皮氏愣了愣,只得点头笑了,端着补品去找儿子。小暖进入后院中堂,见到端坐在中间的柴玉媛面色红润,眉目舒展,心底又一次对自己的渣爹表示深深地不屑。 被打了都能容着她如此逍遥,真是个废物! “秦少爷真是大忙人,可有些日子不见了。”柴玉媛轻启红唇,似嗔似怨地看着小暖。 小暖还真是有点无福消受…… “日爰俗物缠身,实在惭愧。” 柴玉媛继续道,“秦少爷无须如此客气,大俗即大雅,谁人不是为了生计奔忙,为官的靠俸禄,为农的靠庄稼,为商的靠买卖,行当不同罢了。” 她这番言论倒是叫小暖有些另眼相看,而她说这话必定有目的。搞不清她的目的,便不能随便接话,小暖陪坐在下垂手,含笑不语。 柴玉媛看了她几眼,笑道,“听说秦少爷在登州开了霓裳分号,不知生意如何?承平王府在登州也有些熟人,若有难处或许可帮上一二。” 小暖挑挑眉,便听柴玉媛又笑道,“不过秦少爷人脉广,妾身怕是杞人忧天了。” 听明白了,这是想插手自己的店铺入干股了?小暖心中冷笑,这柴玉媛还真是好大的脸面,仗着她承平王府的关系,就想在自己的店铺里入干股抽红利,这吃相比金不换和楼萧迁还难看! “夫人惦记着小店的生意,日爰感激涕零。”小暖站起来行礼,笑得顽皮,“不瞒夫人,日爰年纪小又是只身出来闯荡,哪有什么人脉。所以今日夫人这句话,便是客气之言日爰也当真了,真遇到为难之处,日爰绝不会跟夫人客气,到那时夫人可不要不管我。” 这是成了?柴玉媛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你尽管来,能帮的妾身帮,帮不了的妾身找我父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