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我不禁问,“那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方晓晓说:“等她幸福了,就结束了。”
这句话是方晓晓无心之言,但是我却记着了。
只要幸福了,就结束了。
…………
都说新一次的征程,是在一次连着一次的厚积薄发中积蓄的。
在这个新的环境里,我呆了两个月,每天就是自习室、餐厅和出租屋三点一线,有时候也自己一个人在X大的校园里逛一逛,打听了专业课,去蹭两节专业课听,我一般都是坐在前几排,老师让回答问题的时候偶尔也会抽到我。
有一次我因为要整理笔记,我就迟走了一会儿,上课的教授就叫我:“你过来,帮我从我办公室里拿过来一卷纸。”
我:“……请问教授您是哪个办公室?”
教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教了你们三年了,哪个办公室都不知道,真是不上进了。六楼中间第三个。”
六楼……
我蹬蹬蹬蹬从一楼跑到六楼,找到第三个办公室,愕然发现,办公室门锁着,或者说那个教授忘了给我钥匙。
我吸了吸鼻子,扭头就往楼梯上跑,不留神就撞上了一个人,幸好我身手快,及时地扶住了这个人。
“张教授?”
等到我看清楚这人的面容,我吃惊地叫了一声。
张教授就是我在大一挂科,然后锲而不舍地找他改成绩,最后他还请我吃了一顿饭。
张教授看见我也挺惊讶,他还认识我:“桑柯,你怎么在这儿?”
我笑了笑,把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全都捡起来:“我想报X大研究生,就来这儿找找感觉,听听课。”
这个张教授和刚才楼下让我拿一卷纸的那个教授是认识的,又因为张教授和温温的父亲认识,温温是我室友,哎,总之关系有点乱,张教授就算是间接地给我开了个后门,给这个教授引荐了一下。
这个教授姓王,学术上特别有成就。
王教授说:“我说呢,整天见你上我的课坐第一排,不是这个学校的啊。”
和两个教授一起吃饭,真的是诚惶诚恐了,也没吃多少东西,最后还是我抢先付账,被张教授拦住:“哪有让学生付账的理儿,老师请你了。”
因为这个王教授从去年开始就不再带研究生了,所以他就挑了一个下课时间,带着我去见了一个女导师,三十多岁的样子,很年轻。
去见这个女老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