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级考试完之后,紧接着就是考试周,我这个学期耽误了不少课,本来导员说要给我缓考,但是缓考不是下个学期来了还是要考么,不管背了还是没有背,我就跟着大部队一起考了。
跟雪儿一起上考场的时候,雪儿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只要我能过了,绝对也让你抄过了。”
但是一坐到考场上,她都在左顾右盼地看看有谁能抄抄答案。
这种期末考试,允许谁写完谁先交卷子。
就当我真是一筹莫展,编也编不上去的时候,后面有一个同学交卷子,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在我的桌上扔了一个纸条。
我抬头看了看,一个女生冲我眨了眨眼睛。
这个女生我记得,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至于名字……我实在有记名字的恐惧症。
趁着监考老师不注意,我打开纸条,上面的答案很全,甚至连后面大题的简要点都写了。
其实我这人不会作弊,一作弊就紧张,容易出岔子,在抄答案的时候总是一会儿一抬头看老师,最后还出了一手心的冷汗。
不过,等我后来帮苏辰妈妈带课的时候,才知道,老师监考的时候是最无聊的时候,满教室都是黑压压低着头写卷子的学生,你一抬头,再一抬头,老师就算是想不注意到你都不行了。
不过我还算是幸运,因为卷子已经交的差不多了,两个监考老师正在聊的热火朝天,没顾得上我。
出考场的时候,我照法炮制,向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雪儿扔了这个纸条。
出了考场,这个给我答案的女生就在外面靠墙站着。
我走过去:“谢谢你啊,快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吧。”
我觉得挺感激的,我平时习惯独来独往的,最多就是平时跟雪儿一起走,其他同学别说是名字,又是连长相都对不上。
这个女生说:“没事儿,我也是受人之托。”
我顿时一愣,反问:“受人之托?”
这个女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叫了我一声:“桑柯。”
我点了点头:“嗯。”
“你还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叫徐琳。”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刚入学的时候有一个新生的晚会,当时就是一个叫徐琳的女生在台上跳了一支印度舞。
我笑了笑:“徐琳,我知道你,你跳印度舞跳的挺好的。”
我要请徐琳吃饭,徐琳说:“这一顿有人请了,我办一件事儿总不好受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