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早了。”
到了车上,苏启白是没有和方南城乱说,他突然心血来潮就问起我和虞泽端的事情来了。
苏启白说:“你和你那个高富帅的前任到底怎么了?”
我扭过头,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苏启白咧嘴笑了笑:“不想说就别说了,还是我说的那句话,社会上的人总要留个心眼,很多人和事儿都不靠谱。”
我这才明白了。
苏启白是在担心我,担心我没有了解别人就又乱动真心。
不过,我和虞泽端的事情之后,我已经开始学会如何保护自己了。
方南城把我们送到苏启白租的地方,我说要请方南城吃饭,但是他说:“不了,我哥还在家等着我呢。”
苏启白从来都是自来熟,更别提人家从机场费时费油地把他接回来,就说:“叫上你哥一起呗,我做东。”
方南城笑了笑:“改天吧,你们刚回来也累了。”
等方南城走了之后,我才对苏启白说:“他哥哥是脑瘫。”
苏启白一愣,隔了有十秒钟才点了点头:“这也不是什么不能逾越的,只要你喜欢,总比是骗你的要好。”
到苏启白租的地方,一共十几平米的地方,我、苏启白和李瑶三个人一站,基本上就没有转身的地方了。
苏启白说给我从海南带的特产,就是几个特别类似芭蕉的粉蕉,还有贝壳。
我看了一头黑线:“上次我去青海大连的时候还送你两把贝壳梳子呢,现在你就拿破贝壳糊弄我。”
苏启白嘿嘿一笑:“你那破梳子我也用不上。”
李瑶说:“给我用了。”
我说:“十块钱一把呢。”
跟老朋友在一起的感觉就是这样,即使已经半年没见了,但是见了面也不会生分,还是会有很多的话要说。
苏启白知道我被骗了,也没有再戳我的伤口,只是在最后我走的时候出来送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普普通通最好,不要太坎坷。”
路边高高的灯柱将我们俩的影子拉的很长,就在这样寒冷的冬天,这种街头巷尾偶尔也会传来几声狗吠。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苏启白说:“你看我,我多想赚大钱,给李瑶过上好的生活,让她爸她妈认可我,但是现在结果呢?”
我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平凡人必定有平凡人的幸福,不要刚说完就打自己的脸。”
苏启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