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年。”威远侯表情有些惊异。他原以为这不过是一则传说而已。
“千日酒可令人畅饮一次,酣醉三年,用什么东西酿造的酒,后劲会如此大?我循着这条线索往下查,最终找到了蓬芽,便也还原了数百年前的酒方。但侯爷可曾知道,这蓬芽一年浮一次,一次结百果,千果才能酿一坛酒。我耗费三年也才得了一坛,却已经被土匪糟蹋干净,又上哪里去为您再酿一坛。方才所言只是其一,还有其二。侯爷此次回京是养病来的,可您知道您得的是什么病吗?我观侯爷面赤唇白,双目泛红,易燥易怒,应是肝脏有损的表现,而酒乃穿肠毒.药,热性独冠群物,对肝脏损害尤其大。我若是再把一坛如此烈的酒卖给您,您病情加重了算谁的?”
林淡徐徐道:“为了侯爷身体着想,这坛酒我不能卖,望您海涵。”
嘿!说来说去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威远侯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冷硬的表情竟有些松动。随他一同前来的侍卫头领连忙跑上前低语:“侯爷,太医千交代,万嘱咐,让您切莫酗酒,您就听他老人家一言吧。这千日酒对身体损伤太大,咱们不买了行吗?”
之前还气势汹汹,仿佛一言不合就要砸店的侍卫们,这会儿全都缓和了神色。这酒不卖就对了,他们还想等侯爷康复了,尽早跟随他回东南驻地呢。
“酒不买也行,”威远侯知道属下是为自己好,但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终究不是那么太爽快,不由冷笑道:“本侯便在这里吃顿饭。方才听你的店小二说你什么菜都会做,包客人满意?那好,我便点一桌用酒做的菜,你可会?你要是做的不好,没让本侯满意,本侯就把这家店给砸了。”
说到这里,看似风流倜傥的威远侯终于露出一些武将特有的粗犷与霸道。
满不满意还不是凭你一张嘴?汤九眉头一皱就要站出来理论。别人怕威远侯,他却是不怕的。
林淡拉住他,颔首道:“自然会。”
“小丫头见识少却狂得很,这么轻易便答应了,你也不听听我的要求。”威远侯继续道,“别以为倒那么一杯半杯料酒下去,让食材染一股酒味,就算是用酒做的菜。本侯的意思是,用酒本身做一道菜,吃一口便满满都是酒液,却不伤肝脏,你能吗?”
这要求甫一提出来,满场食客就都哗然了。酒用在厨艺方面只能起到调味的作用,从来没听说过还能做菜。那可是酒啊,相当于一捧水,放在锅里顶多烫一烫再装壶,从没听过有哪个厨子能把它做成一道菜。旁的不说,只说你怎么把酸甜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