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兰忒,头颅低垂,盯着那只玲珑白哲的耳垂,呵出一口热气,然后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调侃:“是吗?小家伙,你要老实交代哦!”
阿塔兰忒的耳垂是个敏感处。一下子就蒙上一层嫣红,眼眸溢满妩媚的水波。整个人都半软在楚辞怀中。
“别...别这样,我...”
阿塔兰忒的小脑瓜好像被烧迷糊了,整个人智商下降至负数,一双眼睛半睁半眯,时而飘到贞子和薇兰身上,时而落到远处的战场。青天白日下被楚辞如此玩弄,简直让她羞耻到几乎要爆炸。
楚辞如获大胜,再接再厉,一口含出那小巧晶莹的耳垂,十分诱/惑性的舔/舐啃咬。几乎玩遍了所有花样。
“恶人!”
阿塔兰忒沉沦在楚辞的爱抚中,最后一丝的清醒,在脑海里含羞带嗔地划过一个念头,然后,然后就...
“我咧个去,这么敏感!”楚辞的手十分老实地搂住阿塔兰忒的纤腰,原本以为只是‘恶霸调戏良女’的日常戏码,没想到阿塔兰忒一阵轻轻抽搐,整个人软弱无骨的倚靠在自己身上,一双美眸妩媚地好像能溢出水来。
“这个...我说这是个意外,你们信吗?”
楚辞迎着贞子和薇兰奇异的目光,干巴巴说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解释。
“不信!”贞子和薇兰异口同声回答,一个从楚辞手中接过高/潮脱力的阿塔兰忒,另一个负责在楚辞腰间用力拧,使劲拧,一次拧两只手。
……
马拉松平原上,尸山、血海、残兵、碎甲,旌旗染血,战车大破。
米莱斯利既然敢率领希腊联军出战,肯定不会带着人白白送死,前阵沦陷后,数百辆战车冲了出来,这是改进雅典数百年前的单人战车,增加马匹数量,加宽战车横轴,在轴轮处加装刀刃,使战车的载重量增加到三人,一个御者(负责驾马),一个左射(负责弓箭射击),一个右戎(负责刀枪格杀)。
一般情况下,为了蓄养马力,只有御者驭车随军,其他两人步行跟随。同时,战车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拉开距离,维持作战距离,是以仓促遇到牛头人冲阵,情急之下只能调来数百战车拉开距离迎战,后面还有数百辆战车仓促载客,堵的水泄不通。
战车出场,终于有效抑制牛头人战士的肆虐,一往无前的战车冲击下,即便提不到最高速度,三匹马的狂奔冲撞下,牛头人战士也不得不退避三尺,战车上的希腊士兵举着长柄战斧,借助车力猛然劈落,荡开牛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