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rn?”
听到盖尔曼的这句话。
在他对面,约翰·屈润普脸上的表情瞬间为止一僵。
不过很快。
他的嘴角便扯出了一丝牵强的笑意,看似茫然的说道:
“默里,你在说什么呢,cern的设备怎么可能落入华夏人手里?”
“如今的国际形势你又不是不知道,东西方堪称势如水火,哪可能会进行那种量级的交易?”
“况且那台加速器的烧毁报告你应该也看到过,那可是英国德国高卢三个国家的联名公告,华夏人怎么有本事连着打通那三个国家?”
说着说着,约翰的底气也慢慢足了起来。
剑桥大学送往cern的那台加速器这段时间关注度很高,毕竟涉及到了海森堡这位顶尖物理大佬和如今全球最高能级的粒子加速器。
所以当初在得知加速器被焚毁之后,欧美物理学界内部便爆发出了很激烈的讨论。
由于有着英德法三方的联名公示,所以讨论的重点普遍都被放在了诺曼底方面的安保效率上。
很多学者都认为如果高卢方面能够加强安保管理,这桩惨剧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为什么这么重要的设备会挨着易燃易爆品存放?
持有这种态度的还不乏一些赫赫有名的诺奖得主,例如珀西·布里奇曼、帕特里克·布莱克特等等。
这些大佬尚且如此,盖尔曼在盘外应该是得不到相关内幕的。
因此在最初的惊诧过后。
约翰看着盖尔曼的表情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不出意外的话,盖尔曼只是在炸胡而已。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盖尔曼闻言依旧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约翰先生,华夏人使用的应该就是cern的那台设备。”
接着他从论文中抽出了一页纸,抵到了约翰面前:
“约翰先生,您看看这个。”
约翰下意识接过这张论文,像个医生查阅病历似的抖了抖,放在面前看了起来。
这是一张有关粒子偏转角的云室图像,也是目前比较主流的一种粒子观测手段。
云室里通常都被灌过饱和气,然后带电粒子进入之后,电离过饱和气体,很容易让云室里的过饱和气凝结为小液滴。
好像喷气式飞机那样在它的后面显示出尾迹,这就是它的轨迹。
核质比决定径迹半径不同、电荷决定偏转方向不同、另外径迹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