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难得。”老人愣了一下,笑了,这个叶无道是真地让他看不透了,年轻人寻求出位不稀罕,谁都想往上爬,最难的是肯放权,敢不去要短线地利益,因为那需要一个人站在足够的高度。杨望真这个外孙,比起白家那个小子,似乎少了份倨傲,多了份韬略。“这么大一个平台,若非有国强、管逸雪这些人帮你扛住,我真不敢想像谁能顶得住,你一个神话集团太小了,这人啊最怕的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无道,我这个人极难口头上夸人,这次也要好好代老杨夸夸你,其实一个商人,现在赚钱多少不是关键,我看的是你在十年二十年后能赚多少。而一个官员,也需要步步为营,为几十年后做打算,这人生固然无常,可人终究是不能随波逐流的。”老人心有感触道,轻轻拍了拍叶无道的手,既有赞扬,又有期望,还有告诫。叶河图一脸不以为然地自言自语道:“我儿子,不用你教。”杨凝冰一听,好气又好笑,偷偷拧了把身后的叶河图。老人放声大笑,“好你个河图,还在记恨我当年不肯让望真把凝冰交给你吧,得,有机会我请你喝几坛我收藏了十几年的好酒,算给你赔罪,成不?”叶河图摸了下鼻子,似乎对这种美事还要斟酌着考虑一番,在杨凝冰寻思着晚上是不是让这家伙睡沙发的时候,他终于开口,“成,我可跟你把话说清楚,喝光了别心疼,我到时候可是懒得跟你客气,该喝你三坛我就是喝了两坛醉倒了醒来后也得抱走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