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柔美的嘴角泛着冷笑。国副级别,不排除有政治局常委的可能,至少也会是个政治局委员了。加上个副部级地老子。这么说来那个出言嘲讽叶无道的家伙还真有点背景,北京兴许省部级干部不少,但到了国副级别仍然是凤毛麟角,毕竟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国家领寻人。“哦,那没资格跟我说话。”叶无道故作恍然道。真地再也不看那素年一眼。那群冷眼旁观的老人或愕然或微怒或摇头或叹气,这杨家青年气质不俗,奈何言语过于锋芒毕露。燕东琉似乎很想笑。但那个被叶无道无视的青年毕竟是他的死党之一,他深深看了看这个“准妹夫”,拍拍那个脸色发素的发小,示意他忍一时风平浪静,到底是北京城里上得了台面地少爷,竟然硬生生把那口怨气吞了下去,不过看叶无道的眼神却是阴狠毒辣。燕清舞紧紧握着叶无道的手,灵动秋眸不曾有丝毫动摇地神色。她清晰地感受到当心爱男人察觉到那些老人失望神情时的不屑,她知道。这群老狐狸这次真的被他狠狠耍了一次,加上钓鱼台风波中叶无道留给北京那个狂妄自大的第一印象,包括爷爷在内的老一辈基本上没有谁会把他当作一个躲在暗处谋定而动的阴谋家了。“委屈你了。”叶无道微微俯身在燕清舞耳畔柔声道,那如鹰隼般锐利的漆黑眼眸悄悄流露出一抹温柔。这抹温情逃过了全场所有男人,却没有逃过两个女人的眼睛。蔡咏颜松了口气,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如释重负的弧度,令她清冷地神情明亮了许多。而赵清思则握紧拳头,一仰头,喝光那杯红酒。燕东琉走到叶无道身边,抛开敌对立场,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对叶无道这个妹妹托付终生的家伙道:“叶无道,我知道你出色,我不管你是自负还是狂妄,也不管你是好人坏人,我只要你记住,清舞是我的妹妹,只要她受到一点点委屈,哪怕是她错了,我也饶不了你!”叶无道本想挖苦下这个白阳铉的左膀右臂,但看见燕清舞有点朦胧湿润的秋水眸子,便放弃了这个有点不合时宜的做法,搂着燕清舞的柔软细腰,笑道:“清舞要是受了委屈,不用等你收拾我,我自己会先收拾自己。”燕清舞笑颜嫣然,满怀感激地看了看眼前这个从小到大就极疼她的哥哥。燕东琉伸出手,摸着燕清舞的头,温和道:“清舞,跟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