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并没有让他显得与世俗格格不入,仿佛他就是应该那么清静除尘,一根青色带子系着披肩的长发,不似人间人物。他望着两个青年消失的身影,淡淡一笑,自己好像有十年没有出手了,剑未老,心已死,这剑还是当年那杀尽千万人一剑倾城的剑吗?一袭青衫飘然而去。一个戴着太阳帽的女人背着挎包行走在上海这座旗袍和墨镜作为小资经典道具的精致城市,嘴角带着永远淡雅清静的笑容,稍稍好奇的张望,站在一个橱窗前,叹了一口气,已经十年没有来了吧?想到慕容雪痕那个小丫头引用叶无道一句来形容上海精致情调和颓废的评论,她就好笑,不禁对这个被家族寄予厚望的后背产生不小的好奇——一个醉醺醺地上海绅士,对一个艳惊四座的女人说,1876年的极品白兰地世上只有两瓶,有一瓶是被我干掉的!不该遗忘的几乎都已经荡然无存,不该记忆的确是铭记在心,这就是生活吗?叶晴歌秋眸露出一丝茫然和恍惚,继续悠闲的散布。这一刻,整个中国将视线投注在一个人的身上,因为这个人将中国的文化以自己的方式带给全世界,像泉水的渗透一样浸润血脉,于是这个人几乎成为中国这个文明古国的形象代言人。她就是站在音乐巅峰的慕容雪痕!无聊的坐在阁雅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沙发上,慕容雪痕嘟着小嘴拿着那两块叶晴歌送的月光石,可爱的自言自语,沙发上还有她在各地巡回演出时为叶无道搜集的小礼物。趴在沙发上痛哭的慕容雪痕喃喃“控诉”叶无道的种种罪行,如果这个场景让她的崇拜者知道,那么叶无道和太子党就有的头痛了。“为什么不理老公了啊,我的小雪痕?”一个温醇暖意的声音在慕容雪痕耳畔响起,一双温暖的大手将她轻轻抱起,泪眼朦胧的慕容雪痕痴痴的抬起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容颜,小心捧着那嘴角带着梦中出现无数次再熟悉不过坏坏笑意的脸庞,喃喃道:“真的是你吗,无道?”叶无道捏着她的小鼻子,笑道:“怎么,不认识老公了?”慕容雪痕用娇嫩的脸颊摩娑着叶无道的脸庞,痴迷哭泣道:“无道,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叶无道疼惜的抚摸着那张被整个世界熟识的脸蛋,轻轻吻上娇艳的唇瓣,双手恨不得将这位女神般存在于世人眼中的小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