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己,冷眼旁观的看着他表演。
没办法,两国邦交素来如此,嘴上说得如何如何的好听,心里却巴不得对方倒霉出事。况且颉利可汗这样一个恶邻,企图大败大隋而达到立威的目的,多次与大隋交战。要不是大隋兵马强悍,哪有叠罗支今天的请求?
大隋君臣对于颉利可汗可没有半点好感,要不是为了让突厥继续搞内斗,早就除之而后快了!听到突厥内战不断,大家都感到畅快无比,没笑出声就不错了,还指望掉几滴眼泪就能让大隋可怜同情?
但想归想、做归做,戏还得演。
就在叠罗支几乎都要放弃希望之时,杨侗终于发出了他所期盼的声音:“既然颉利可汗尊大隋为宗主,相约互不侵犯、睦邻友好,朕也希望两国情谊一直维持下去,朕当初也是可怜阿史那思摩,这才给他立足之地,孰料此人为臣不忠、为子不孝,这等不忠不孝、穷凶极恶之辈,岂能窃居大汗之位?朕对他的行为表示强烈愤慨,并加以谴责。”
就以为你会演戏?
老子也会。
在张宣差点喷笑,而不得不低头数并不存在的蚂蚁之际,杨侗浑厚而清越的声音在城楼里回荡,虽然语调不轻不重,但每个字都让叠罗支兴奋:“你放心好了,朕自当派出使臣,前去谴责阿史那思摩,让他终止不忠不教、不仁不义的军事行动。”
叠罗支惊喜之下,颤颤巍巍的再次下跪,激动的说道:“圣人可汗果然信守承诺,实不相瞒,我父汗在我出使前便反复交代过了,若圣人可汗愿意主持公道,我突厥从今之后世世代代以大隋马首是瞻,再不令牧民越过大隋势力范围半步……”
“启民可汗以前也是这么说的。”杨侗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叠罗支却听不出好歹,他语无伦次的说道:“我父汗乃是启民可汗嫡子,更愿意将大隋高祖文皇帝、太宗武皇帝与启民可汗友谊世世代代的延续下去,不但如此,等我们击破阿史那思摩等逆贼之后,一应牛羊女人任凭大隋取之!”
“既为友邦,帮点小忙是应当的,朕岂是那种贪图牛羊女人的人?”杨侗故作不快,好似真的不贪图牛羊女人似的:“阿史那思摩狼子野心,若让他掌控突厥大权,大隋与突厥来之不易的和平必将毁于此人之手,朕与千千万万的大隋百姓和突厥子民,绝不答应!”
削弱突厥,逐步吞灭,这是大隋的国策之一,君臣文武在这方面的态度非常明确,突厥四部实力相当才符合大隋的利益,一家独大非大隋所愿,不管是颉利可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