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支忠诚之师,花得合算。”
徐师仁一脸懵逼。
忽然,房玄藻又开怀一笑,道:“王雄诞虽然是员悍将,但毕竟年少见识浅,被我一诈便让我知道杨侗用要回洛阳了,只要他离开,我就不担心杜伏威能够破我军阵营了!”
“先生为何如此笃定?”单雄信好奇的问道,自从学了阵法,他对房玄藻的渊博十分佩服,便以‘先生’尊称。
房玄藻笑了笑,脸上严肃了许多:“杜伏威年轻是不学无术的窃贼,他和辅公祏,在群雄并起的时势下组织山贼造反,为人勇武、颇有急智不假,但改变不了他学识薄弱的事实。在正常作战情况下,他能够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大有作为,但换成他一窍不通的阵法,半点办法都没有。”
单雄信闻言苦笑,这是先天上的差距,他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