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勤王大军杀到,始毕可汗便知事不可为,顺势而退,这就是大局观。而统叶护可汗则鼠目寸光,明知我军准备充分,又知国内遭遇惨重损失,居然不思撤离,还要孤军深入,这就是不懂大局的表现。这样的人为西突厥之主,也是上苍垂青大隋。”
一番话让众将精神大振,众人纷纷磨拳擦掌,恨不能立刻上阵和突厥军大战一场似的。
“当他知道我们兵力不如他的时候,定然会疯狂的强攻。”尉迟恭咧嘴一笑,接着说道:“我们的军营小了一半以后,防御将面面俱到,威力倍增。不把西突厥军队战力彻底耗光,我们绝不能出营一步。”
罗士信见人人都有说法,而自己像个SB一样,十分没面子,他看着杨侗,心中突然一动,笑着说道:“末将有一计,或能以极少极少的代价歼灭西突厥部分力量。”
杨侗挑了挑眉,看向罗士信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笑意,扬了扬下巴:“说来听听。”
“既然要走,我们完全可以在营中设下陷阱嘛!然后把留座空营给他们,便是不能全歼,也能重创他们。”罗士信有些兴奋地道。
“有意思!”杨侗笑了起来,若是如此的话,倒是有些机会。想了一想又问道:“那么,又如何让他们住进来呢?”
“这……”罗士信却是说不上来,这念头也不过是灵光一闪,至于如何操作……罗士信一时间真想不出来。
一旁薛万彻却是心中一动,看向杨侗道:“殿下,末将却是想到了一件事。”
“何事?”
“末将当年当先父一名亲兵,有幸参与吐谷浑之战,家父是路大军的主将,那路敌军心有退意,曾玩了一套悬羊击鼓的打戏,只是他们当夜便开始悬羊击鼓,家父本已收兵修整战果,但听那鼓声彻夜不绝,当下生起了疑心,连夜派人查探,却见那吐谷浑人学不到家,用得太早了,他们人还没完全退走,先父当即提兵追击,大杀了一通。”薛万彻笑着说道。
“你是说……”杨侗眼睛为之一亮。
“我们为其道为之,故意露出破绽,引西突厥大军来攻,我军攻其不备、一战破之。”罗士信兴奋的说道。
杨侗顿时露出了意动之色,他不愿战是怕损耗太大,不过若能以极少的代价将折下西突厥一条胳膊,对于接下来的战事极为有利,西突厥的力量越弱,还能彻底激怒统叶护可汗。
“好,便依计行事!”
思索片刻,杨侗拍板道,虽然有些风险,但以他和沈光、罗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