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关北,寒意十足。
昨天,杨侗与房玄龄在平凉郡平郡治——平高县分道扬镳,房玄龄代他巡视新入手的弘化郡,自己则巡视平凉南部,并定下了会师于延安的约定。
他入住的地方是平凉县,与李唐的安定郡只有一线之遥,这里目前有守军一千,因为没有什么大将驻守,再加上杨侗刻意低调,所以无人知道他是大隋的秦王,更不知道那五千骑兵是玄甲军,不管是将士还是地方官吏,都以为是正常的驻军。
杨侗住在官邸内院,卧房是一座三层阁楼,占地面积颇大。
屋外寒意森森,阁楼之中却温暖如春,轻纱幔帐之中的床榻之上,杨侗半躺在床上,一脸惬意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自从踏上争霸这一条路,也只有与妻子们传递彼此体温之时,脑海中的军政事务才会淡去一些。
水天姬躺在他的怀抱里,默默地注视着若有所思的夫君,只要和他一起,水天姬心中便会有一股难言的满足。
“夫君,想什么呢?”
水天姬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一只玉臂撑起了柔若无骨的美好身躯,任由丝被从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上滑落,也不在意完美无瑕的玉体,让房间失去颜色。
“小心着凉。”
哪怕夫妻多年,杨侗仍旧被妻子的倾城倾国之美所惊艳,他将丝被拉来为水天姬盖上,原本冷酷刚猛的线条,在看向水天姬那一刻柔和了下来。
水天姬甜甜一笑,冰天雪地之中她尚且能够在冰冷的河流游上一个时辰,这点寒意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对女人来说,一个向自己释放温柔的铁汉,有着罂粟花一般的诱惑。她很享受和喜欢丈夫的温柔。这也是她死活不愿退役的原因,只有担任军中将领,才能与夫君征战天下,也只有行军路上,她的夫君才是她一个人的夫君。
“有什么事就说吧。”
“夫君要出征吗?”水天姬紧紧的偎依在杨侗的怀抱里,眼中闪烁着一丝丝的兴奋。她心如纤尘,且相识多年,杨侗的一些想法很难瞒得过她。
从支开房玄龄那一刻开始,水天姬就感觉到杨侗准备冒险,当知道几十里外就是李唐的地盘时,就已经猜到了杨侗的用意,
“也不算是出征,就是去长安转转,吓吓我那便宜岳父!”杨侗笑着说道:“传说有个秦王,他以三千玄甲军大破十万‘雄兵’!我想看看我这个秦王,能不能带着五千玄甲军走到敌人的国都之下!”
水天姬惊讶道:“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