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百姓的人,这种人我是肯定不会用的。”
李靖点了点头,心道:“秦王殿下这考核的办法虽是稀奇古怪,但不得不说非常有道理。体胖者,都是吃出来、懒出来的,不说他贪污,单那体力都已经无法胜任百姓的父母官。”
杨侗又说道:“咱们冀州不缺战马,药师觉得这五万大军配多少骑兵合适?”
李靖答:“一万即可。”
杨侗非常意外。
李靖解释道:“中原不同于草原,多是各种复杂的地形,而且打的大多是攻城掠地之战!骑兵发挥的作用其实不大,与其浪费大量军资养骑兵,倒不如多兵种发展!”
杨侗点头道:“那如果对突厥作战呢?”
李靖道:“骑兵只能当奇兵用!”
“为何?”
“草原人自幼在马背上长大,他们骑**湛,而我们的士兵在这方面处于先天上的劣势,若是和草原人比骑射,实乃是以己之短斗敌之长。而草原人除了骑射,再无可取之处,只要抵住骑兵的冲击力,我们可以借助发达的技艺,以坚甲挡其利箭、以利刃破其皮甲,再以战术灭其主力。”
杨侗笑道:“练兵方面我是外行,怎么训练你说了算!要人给人、要物给物!”
李靖以为杨侗谦虚:“殿下的种种训练之法效果巨大!靖佩服!”
杨侗暗自一笑!他是自家知道自家事儿!
军不如李靖、武不如秦琼、谋不如房玄龄、政不如杨恭仁、法不如魏征、学不如孔颖达……他能做的就是给这些人提供发挥才华的舞台!
做好管理者,才是他的本职工作。
“先吃饭,吃完饭!你先把家人安置好,会有专人提供帮助!我也要回宫了!”
言毕,杨侗就不再言语,而是端着早餐盘子,坐到桌前,和小舞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见杨侗如此,李靖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听说有专人帮助他安家,却也不急回去了。
这个军营里的种种训练之法让他着迷不已,若不一次性看完,并一一感受,他食宿不安、坐卧不宁。
……
太原郡,与冀州有太行一山之隔。
在留守府后堂当中。
高坐着一位华服披身,眼精目灵,额角宽广,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脸色有些难看;下方是一位留着短须,气质沉稳淡定儒士。
主位者,是掌河东道政大权的太原留守李渊和心腹刘文静,两人一边对饮,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