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些。
阿加莎低下头,看着沙发上的女子。
她还记得在今天之前接触过的那些案例,尤其是壁炉大街42号发现的那件案子--死亡回归的民俗学者和受到严重认知污染而不自知的女学徒,在那样的典型案例中,幸存下来的当事人根本没能分辨出眼前的赝品。
但眼前这个女人分辨出来了。
她没有受到认知污染的影响?
女士,阿加莎开口了,她斟酌着自己的用词,你是怎么分辨出那个‘怪物,不是你丈夫的?
这还用问?我的丈夫....他几年前就死了,那东西浑身都不对劲,怎么可能是我的丈夫?女人有些激动起来,更何况.更何况那东西还走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指着那个怪物叫爸爸,他.....他被那怪物给控制了,一定是被那怪物给控制了,他...…
你认为自己的孩子被怪物控制了,所以掐住他的脖子?阿加莎眉头一皱,又问道,你知道自己当时..…
我没有掐他的脖子!我只是想把他拉回来,没有掐他!
女人完全激动起来,甚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仿佛要扑向眼前的守门人,而她那双充血的眼睛里再度恢复了之前的恐惧疯狂模样,以至于连理智都似乎蒸发殆尽了——站在附近的守卫者们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想要按住失去理智的可怜女人,但阿加莎的反应更快一步。
守门人提起手杖,轻轻点在女人额头。
后者瞬间昏睡过去。
她被吓坏了,那位留着黑色短发的女性队长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对普通人而言实在.……
不,不是单纯的惊吓,是另一种形式的理智污染——她处于暂时疯狂状态,只是保留了交谈的基本能力罢了,阿加莎摇了摇头,眉头始终紧锁着,她没有受到认知和记忆干扰的影响,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她显然识别出了那个‘赝品,的本质,但‘看透真相,本身对普通人而言就是一种损伤。
一边说着,她一边抬起头,环视着这个并不大的居所。
孩子呢?
暂时送到安全的地方了——惊吓过度,又经历了短暂窒息,可能无法接受问询。
嗯,阿加莎吩咐道,将这母子暂时分开,做好看护和心理疏导,尤其是那个孩子,好好安慰安慰,如果他们母子有想起任何有价值的情报,第一时间报告我。
是。
阿加莎点点头,随后又迈步穿过客厅,来到了那间小小的盟洗室兼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