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了他们,就是地板上这两个,然后正准备去墓园干掉另外两个,意外发生了。”
“好吧,那这就是全部答桉,”寒霜莎点了点头,“一个不可名状的访客在最后阶段造访了墓园,但并没有主动进行任何破坏....你确认要在报告中用‘造访,那个词吗?那个词偏中性,甚至偏友善。”
隐隐约约看到他残留了一些.....东西,在门口的小径上,”老看守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但我没能看清,这时候他的视觉还有轻微受创,认知也出了很大问题,我不确定..…”
“肯定他说的是一堆被幽邃恶魔反噬焚烧之后的残骸,这我们找到了,“寒霜莎一脸激烈地打断了老看守的话,“肯定没错的话,这看来不是造访者的…载体。”
“因为现场真的只有几个异端教徒留下的痕迹,以及一堆没有残留任何超凡反应的、疑似“躁动者,的尸体残骸,”段良莎澹澹说道,“没有任何可观测的痕迹残留,意味着..…”
白衣守卫点头领命,但在离去之前,她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个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老人,在看到老人这宛若凝固的浑浊眼睛时,这年轻守卫脸上明显有些不安:“他....还要维持那种状态多久?真的没问题吗?”
“确定,”老看守平静答道,“她和我有交谈,虽然几乎没成功交流任何东西--造访者曾尝试沟通,这是个中立偏友善的信号。”
“不能,只记得有混乱的光影和噪声,“老看守摇了摇头,“而且即便我能描述自己所见的景象,对我而言也没有意义——我所见的不一定是真实,即便是真实,也不一定是其他人眼中的真实,作为人类,我们的感
知方式局限性太大了。”
仓促之间的心智封闭消除了自身遭受的临时污染,却也清除了一些有用的记忆。
“一个不可名状的....访客前来造访,他与我对视了一段时间,也可能只有几秒钟,我的时间判断出了问题,做不得准。”
玛丽太太看着这字迹潦草的几句话,彷佛能想象到一个在巨大的认知撕裂下精神出了问题的民俗学者用尽最后的理智写下这些字句,然后挣扎着走入冷冽风中,艰难地将交付给邮局时的这一幕情景。
信笺的末尾连落款都没有,连信封上的邮票也贴的歪歪扭扭。
“守门人”寒霜莎则留在看守人小屋中,在他对面坐着这位气质明朗、腰背
句偻的老看守。
他慢慢将这张纸重新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