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静的夜色下,路灯下的蟋蟀‘唧唧吱,唧唧吱’的叫着。
灰原哀戴着一顶未发售的红色小羊皮帽,和毛利兰并肩行走在帝丹小学体育场旁的小路上。
忽地一阵夜风吹过,道路两旁树梢上,一片新生的银杏叶悄然飘落了下来,刚好停在了小羊皮帽的系带上。
“4163,33,6,0……学校,野井,蝶野,木之下……学校的银杏树下!”毛利兰赞叹道,“芙莎绘小姐好聪明,那么小就能想出这样的谜题,真的好厉害啊!”
闻言,灰原哀转头看了看毛利兰提着刚好的蓝色包包,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斜挎着还有是有些大的红色包包,从两件同样是芙莎绘手制的包包上,深切地感受到了身为小学生的不便利,略带不满地撇了撇嘴,“只可惜托付的对象是个笨蛋,花了四十年才看出提示背后的答桉。”
“……”毛利兰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再尝试驱散灰原哀身上的低气压。
“看到那两个笨蛋了。”灰原哀叹气道。
毛利兰讪笑了一下,对着前方银杏树下的两人招呼道:“阿笠博士!牧远君!”
…
…
“克里斯,我还以为,这次也见不到你了呢。”
刚刚修复的新米花大酒店中,芙莎绘·坎贝尔·木之下坐在吧台旁,端着一杯喝了大半的柠檬皮甜味美思,脸上已经有了些许醉意。
一旁的金发美女神秘一笑,“怎么会呢,芙莎绘阿姨你,可是我妈妈最好的朋友之一。”
“克里斯……你妈妈的事,真的很遗憾。”
“没什么,反正我跟她的关系也不好。”
“你这孩子……”
“好了,芙莎绘阿姨,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芙莎绘无奈一笑,指着克里斯·温亚德举起的酒杯道:“我虽然年纪大了,但冰水和酒,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啊,这个啊……”克里斯·温亚德毫不在意道,“一会儿我还要去医院探望一位病人,喝酒的话,会有些不礼貌。”
“哦?”芙莎绘微微一愣,好奇道,“什么人,竟然能让你这么在意?”
“什么人……是一个我很喜欢的女孩儿的父亲。”克里斯·温亚德干脆将冰水放了下来,转过头用精致地容颜正对着芙莎绘,神秘道,“这个女孩儿芙莎绘阿姨你今天也见过的哦。”
“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