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会怎么样回答呢?
万一他真的打算离婚……那她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呢?
脑中的思绪仿佛突然断了线似的,眼前的景象也开始一阵阵地发黑了起来。
灰原哀屏息凝神,死死地盯着牧远的眼睛。
…
牧远脸上的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
即便是面对琴酒的怀疑、朗姆的试探、伏特加的疑惑……都没有出现过的认真,直接被这个问题激发了出来。
这,是一道送命题。
无论是给出肯定的回答,还是给出否定的回答,都无法让两个女人同时满意。
所以……
嗖!
…
能够最快速解决尖锐矛盾的方法,其实是将矛插进盾的握手中。
将两者的针锋相对,转变成究竟是谁持有谁的哲学问题。
…
腋下一紧,脚下一空,坚实的大地瞬间离她而去。
“?”
灰原哀的心中浮现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过,没等她有机会问出心中的疑惑,牧远便已经举着她快速奔跑了起来。
那远超百米飞人的离谱加速度,直接让习惯了久坐在实验室里的宫野志保,瞬间失去了对眼前画面的动态捕捉能力。
她忍不住地想要失声惊呼,但她刚开口,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便直接迎面扑来了。
“唔……”本应失声喊出的尖叫,转而变成了一声充满弹性的轻咛。
…
“???”
贝尔摩德下意识地接住了被强行塞进自己怀里的灰原哀,头顶直接冒出了三个问号。
牧远微微一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先是对着一脸迷茫的灰原哀快速道:“这位你应该认识的,就是我时常向你提起的,魏玫寺女士。”
转而又看向同样迷茫的贝尔摩德,语速不减,“这位是小哀,她对寺里的情况很熟悉的,您有好几年没来过了,就让她先带您在寺里逛逛吧,我得去山脚下看看毛利大叔的情况,他在地泉中泡的时间有些久了。”
说完,不给两人回过神的机会,牧远便直接点亮了眼底的心纹,调动起全部的身体机能,飞速向着山下跑了出去。
夜色下,反着月光的缅栀子袈裟仿佛幻化成了一道银色的流光,转眼间便飘出了近百米远。
“对了,您直接住我的房间就可以了!”
流光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