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一脸平静地被铃木园子拉着走,看都没看一眼,那位一直注视着他的国会议员。
…
出门后,走进通往后院的小径,铃木园子再也忍不住了,她扒着牧远的肩膀道:“喂,你知不知道刚刚你有多危险,你难道就不害怕吗?”
“危险?”牧远有些意外地看着铃木园子,“他又不是在吓唬我,我为什么会有危险。”
“他不是在吓唬你还能是在……”
“他说的对,园子。”铃木次郎吉忽然开口道:“藤原万国并不是在吓唬他,而是在吓唬咱们铃木家,这些阴险的政治家……”
“次郎吉叔叔,你们在说什么啊?刚刚明明就……”
“好了,园子你就不用想这种事情了。”铃木次郎吉挥了挥手,转而看着牧远道:“但是你小子从今往后这二泉藩主的位置恐怕就……”
“次郎吉顾问,咱们今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牧远平静道。
铃木次郎吉一怔,随即笑道:“哈,也对,你是园子的……自然也是我们铃木家的朋友。”
“好了,就在那,次郎的家就在那里了。”
…
说着,三人便已经来到了别墅的后院中,铃木次郎吉抬手指向了位于后院角落的狗屋。
一位穿着西服,西服外披着白大褂的眼镜男,正提着一个皮箱站在那里。
他的身前,一只四肢被捆在一起,嘴上还戴了皮套的白色拉布拉多,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只有微微鼓动着的肚皮,证明着它还活着。
“次郎!”铃木园子顿时眼含泪花的喊道。
她与这只拉布拉多之间,曾经有着一段还算美好的回忆。
铃木次郎吉虽然没说话,但他看着眼镜男的目光十分沉重,让眼镜男下意识地就退后了一步。
“汪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鲁邦,开心地和老朋友打着招呼。
但那条拉布拉多却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这只狗……”牧远认真道:“的确有些不太对劲。”
铃木次郎吉沉着脸,径直走到了眼镜男的面前,沉声道:“能先把次郎暂时解开吗?”
“这……”眼镜男子在铃木次郎吉的气势压迫下又退后了一步,有些心虚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牧远看了眼镜男的头顶一眼,没有说什么。
“把次郎放开吧,春野医生。”这时,藤原万国走了过来,还是拿着他的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