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的好官。” 但见林延潮也没说什么话,老百姓们听了当即不再向东厂涌来,纷纷自动的退后。 陈矩,骆思恭当然也有办法劝退百姓,但他们只想看看林延潮的本事。但见林延潮一句话下,上千百姓连问也不问一句自觉退下,面对这一幕二人都是露出了震惊,佩服等等复杂的神情。 老百姓们如潮水般退到一旁,不再干扰锦衣卫办公。一句话下,就能令行禁止,官能当到如林延潮这个地步,天下能有几人。 “林某多谢父老乡亲们!”林延潮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道,“两位请吧!” 林延潮并不以自己的威望为然,但看了一眼陈矩,骆思恭二人,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半响才回过神来。 到了东厂大堂后,林延潮坐在主位上,骆思恭,陈矩都是陪坐在旁。 然后东厂的掌班,领班,档头几十个人都被锦衣卫一个看一个的押在堂中跪下。 “这案子如何办?”林延潮刚开口,骆思恭,陈矩一并道:“一切听部堂大人吩咐。” “那么本官就开始了,”林延潮笑了笑然后对堂下道,“你们还记得本官吗?抬起头!” 当日林延潮离开东厂时,曾放话要让东厂天翻地覆,这一次他竟主持抄没之事,在场的人都生出落在他的手上的心思。 大堂上鸦雀无声,骆思恭,陈矩本是神情轻松。但见林延潮沉着脸,也是不自觉敛去笑容,正襟危坐在旁。 “为何没人答话?” 堂中番子们都是面如死灰。 “文书,取履历来,本官一人一人问过去!” 当即两名文书捧着履历放在案上,林延潮一个一个核对,然后点名,堂上气氛此刻格外的凝重。 每点到一人,文书就拿着纸笔放在此人面前。 这时一名锦衣卫给林延潮上茶,他的双手竟忍不住发抖。 一旁骆思恭看了这一幕不由心道,看到此人就想起当年的张居正,如此的威势实在可怕。 林延潮点名后道:“你们平日所作所为,自己心底有数,外头都是百姓,若让他们检举你们,一人一封信恐怕是要车载斗量了。本官无疑为难你们,也不会携私报复。你们只要当堂各写一封信,将你们与张鲸的过往写出来,本官只问张鲸其余一概不想知道。” “不要有所欺瞒,万一你们所言与同僚不合,我们会让你们对质,到时候就不要怪本官公事公办!还愣住作什么?可以写了。” 林延潮伸掌一拍!当即所有的人都慌忙提笔,当堂书写起来。 陈矩,骆思恭一并下场巡视,这些人写完就当堂递上,林延潮看过后,当即将几份放在一起比对,有不实缺漏之处当堂指出。 下面的人见林延潮当堂论断,是明察秋毫。这些人都是大骇,心知自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