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截然相反也未可知。
姜潜并不会在这种模棱两可的事情上纠结。
他留下一个北斗纽扣摄像机在新首领家附近,自己则一面留意着跑出寨子的男孩儿,一面悄悄在寨子里巡视,尝试获取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从细微之处入手,推演全局。
姜潜以为,这种严谨扎实的务实作风承自于他的父亲。
那份已经融于记忆之中的地图,就是最好的范例:专业,严谨,详略得当,明察秋毫。
这种态度和能力,即便是放在持牌者群体中,也是难得的人才……
在姜潜巡视寨子期间,新首领的大儿子已经远离了寨子,沿着姜潜二人来时的路径,一路朝山冈下的田野跑去。
穿过田野,又跑了一段路,左折右转,来到了一间茅草屋前。
他还没开口叫喊,便被身后的一道身影扑倒在地!
两个身高相仿的男孩子叽叽喳喳打闹在一起。
过程中,一个衣着朴素但容貌出众的女人从茅草屋里走出来,笑着招呼两个孩子的名字。
“原来那里还藏着一户人家!”
阿依古丽的声音通过渺小的孔雀蜘蛛传入姜潜耳中。
姜潜当然知道她在惊讶什么,但还是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来时的那片野地对面,藏着一个茅草屋,看上去,只住了一对母子。你让我盯住的那个孩子,就是跑来这里见这对母子了。”阿依古丽解释道。
“是吗?”姜潜马上追问,“有没有你熟悉的面孔?”
但答案是否定的:“没有。这个女人肯定不在其列,两个小孩子么……我看不出。”
阿依古丽指的“不在其列”,便是等待被姜潜识别的“副棋”,也就是神山圣女、圣使的身份。
“不是完全肯定的‘没有’,而是你也不确定两个男孩子之一究竟会不会是圣使中的一位喽?”姜潜迅速读到重点。
“大概吧,我脸盲得很~”阿依古丽喟叹。
这话让姜潜欲言又止。
但他也明白,这女人的话认真不得,归根结底,是还没到下结论的时候。
“好吧,那你先多留心,有任何情况我们再联络。”姜潜这就准备结束话题了。
“等等,”阿依古丽反倒好奇起来,“你那边有什么收获吗?”
“嗯,有一些。”姜潜沉吟一声。
他说这话时,正站在寨子内的武器仓前,以灵视检阅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