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气势汹汹的陆恒。
五姓七望几大世家之人此时都忍不住有些发慌了。
毕竟经过了上次陆恒大闹金銮殿那事。
现在朝廷上下可都是实打实的知道。
陆恒这憨子,可是真敢在朝堂之上打人的!
但陆恒此时再凶,一想到自己家里那积压着的价值千金甚至万金酒水。
几大世家的人也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的站出说道:
“驸马你此言差矣。当初若不是你所经营的皇家酒楼,在陛下的见证下,将一瓶贞观酒给拍卖到了一万两的价格。”
“那后续这些酒水的价格,也必然不会被炒到如此虚高。”
“所以现在无论如何,驸马你都还是要对此事拿出一个说法来才行!”
“再不济,也至少也要让长安城中的酒水价格再稳定一段时间,足以让各家的酒水能分销到各地去方可。”
面对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不要脸的说法。
陆恒也是真的生气了,指着这个站出来说话的世家之人的脸就骂道,
“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合着就因为我和陛下拍卖过一瓶酒水,现在就得为这件事情负责了是吧?”
“那我问你,当初陛下见证之下拍卖出去的那瓶贞观酒。”
“是不是有着陛下亲笔书写的底款作见证?”
“而你们买到的其他酒水,有这个底款吗?”
“既然都没有?那价值十多两一瓶的酒,你们又是凭什么把它的价格给炒到好几百两的?”
“我的酒楼卖出来的酒,可是拿来给人喝的,不是拿来给人炒的。”
陆恒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至于你说的什么想办法把长安城里的酒水价格稳定几天。”
“好让你们把各家的酒水去运到外地售卖掉?”
“我给你们直说好了,这个法子你们想都去不用想了!”
“就在今天,我名下的小兕子酒楼,也已经同时在包括洛阳、扬州、苏州、益州之类的各个大城里,全都开启了分店。”
“这些分店里售出的酒水价格,将也和长安城里的小兕子酒楼一模一样!”
“所以,你们手里那些酒水,现在就算是运过去了,也别指望着还能高价卖出去。”
听到此刻陆恒将他们唯一的后路都给堵死了。
在场的几大世家之人,几乎都是忍不住眼前一黑,险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