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祠的,会帮衬一把。”
“来了后,他们是给了我家一口饭吃,我爹娘手头也有了点余钱,甚至还供我读了私塾。”
“可六年前,我爹不知被谁带着,开始去赌钱耍了。”
“那时候开始,家里便时常有人来催债,还威胁说再不还钱就要将我娘亲和妹妹一同卖去扬州……”
“我只能不读书,进铁狼帮去替他们做事,而且进去后我才发觉,那些上门来要债的,也是铁狼帮的人。”
“但那些赌债像是一辈子都还不完似的,我拼了命地做事却仍旧还不干净,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爹被砍手、自尽,娘亲和妹妹被带走卖到江南。”
“公子,现在您信了吗?”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人,铁狼帮里绝不止我一个!”
“我们比谁都要恨那些人!”
陆恒沉默着听完了郑洋说的所有话。
这跟他自己之前了解的基本没有什么出入,而且郑洋说话语气带着压抑的愤怒,并没作假。
在认真听的同时,陆恒也在脑子里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那份名单。
里面确实没有这个郑洋的名字。
半晌。
他才抬起手,拍了拍对方肩膀。
“好,我现在信你了。”
“看来你跟他们之间的仇,也不比我要浅啊。”
“兄弟,今天晚上咱们整个大的!”
陆恒带着郑洋和胡老五上了马车。
马车在前面慢悠悠地走,后面零零散散的虎头帮帮众则是远远坠着,任谁来,若不仔细观察一刻钟,都看不出他们是一伙的。
走了一个多时辰,郑洋忽然急促地喊了停。
陆恒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
他转头疑惑道:
“怎么了,外头应该也没他们的人吧?”
郑洋指着不远处一座山的山头:
“山下这么看是没有,不过会有底下人定时在附近逛一圈,而且藏在密林当中,从外面看是看不分明的。”
“您看山头上是不是有烟?”
“那不是炊烟,是一切正常的信号。”
“若底下巡视的人发觉异常,也会在林间点燃湿木柴,放烟示警。”
陆恒顿时反应了过来。
点烟沟通信号这件事是相互的,如果山上在发信号,那说明附近一定有人在巡查。
他点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