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倍行吗?再多的话,我担心我可能吃不到领退休金的时候了。”安神父讨价还价地说。
“只要你不介意茶叶的质量下降两到三个档次的话,我是无所谓的。毕竟这玩意主要的消费者正是神父你自己啊!”谢宝珍满不在乎地说。
“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安神父严肃地说:“这是件值得去反复斟酌的事情。不过在深刻探讨我们到底要不要增加每月开支的预算前,我个人建议我们先趁着这份空闲的时间,谈一谈关于下一步该怎么做的问题怎么样?”
“已经有方案了吗,还是说想好计划了?”宫辰靠在椅子上说:“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觉得那只是徒劳啦,都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你还指望能找到些什么。”
“或许你是对的,但是你不觉得在见到‘活蹦乱跳的谢重贵’之后,我们应该重新回顾一下自己之前的判断吗?”安神父又喝了口茶,表情冷静地说:“残酷的现实已经用它那无情的表现手法,深深地打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脸。难道你就这么打算无视下去,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不是那个意思,神父。”宫辰一本正经地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同样也让我震惊不已,但我不觉得现在参合到里面是个好的时机。如果说哪天我们真的想要一个真相的话,那也绝非是现在。毕竟现在是正月嘛,应该放松一下才对。”
听到这句话的谢宝珍站起了身来,她用手撑着桌子,表情十分的僵硬。
“正因为是正月,我们才更好行动。”谢宝珍插嘴道:“一旦等你们都正式上班了,那我们可就不好随意走动了。”
“那也没必要急着这两天吧,休息八天呢,先缓一缓行吗?”宫辰露出了一丝请求。
“打铁还需得趁热,一想到那该死的阿贵居然又活过来了,我这心里就乱的很。”谢宝珍在神父的示意下,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说。
“我也觉得没必要急于一时,”施易泽淡然地说:“尽管我很能理解阿珍现在的感受,但是我觉得大家是不是应该先冷静一下,别贸然行动会不会更合适一些。”
“迟则生变啊!”安神父意味深长地说:“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不弄清楚我们到底只是旁观者,还是当事人之前,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太过悠闲了。”
“难道你是意思是,我们会还遭遇到今天类似的情况吗?别开玩笑了,神父。”宫辰夸张的看着安神父说:“这种意外要是天天都能发生的话,那机构就不用运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