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于思奇打算问一问高小芳的情况如何的时候,安神父突然朝包从心发动了进攻,不过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给挡了下来。
“你是怎么发现我没有睡着的?”包从心把神父的拳头给推了回去,一脸平静地问。
这副出奇的镇定和泰然让于思奇觉得此人脸皮怕是比城墙还厚了,要知道他刚才还在装模作样的打着呼噜呢。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刻意为了装醉而打呼噜。”安神父笑了笑说:“要知道大多数醉酒的人睡得都像头‘死猪’,而且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你醉倒过了,每一次你都睡得像个‘死人’。”
“我把这茬给忘了,哎芬娜的计谋对你来说还是太幼稚了,我早就说不行的,但是她非让我试试看。”包从心抓了抓下巴说:“刚才我们聊到哪了,噢对了,是谢重贵的问题对吧?他不想告诉你们的理由只有一个,他加入了‘黄昏教’。”
“你在开玩笑,”宫辰尖叫地站了起来,不小心撞翻了他面前的一碟菜,但是他丝毫没有介意。
不光是他,在场的其他人也纷纷做出了相应的举动,只有于思奇,他依然‘傻不愣登’的啃着鸡翅膀。
“我像是会跟你们开玩笑的人吗?”包从心夹起了一些肚丝放入盘中说:“不信你们可以问他自己。”
“是真的吗?”谢宝珍问。
谢重贵点了点头,把头压得很低。
“你让我们失望了,阿贵。”施易泽伤感地说,那神情无比的忧伤。
“不过你们也别太过追究他的责任,在我的劝导之下,他已经脱离了黄昏教。重新编制到了我的麾下,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还能坐在这里的理由之一。”包从心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说:“当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安神父警觉地问。
“成为‘卧底’。”包从心简要地说:“只可惜他运气不佳,在最近的行动中被对方识破了身份,我才决定让他经营这家酒店的。却不想,对方似乎对你的‘背叛’容忍度极低呢!”
“大多数人都不喜欢‘欺骗’,”谢重贵叹了口气说:“更不说是在以家庭为主题的‘黄昏教’中,任何背叛都将引来无妄之灾。”
“那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放弃治疗了?”包从心拿筷子指着谢重贵说:“需要我提前动手吗?现在的话,明年今天你妹妹能获得两份‘双重的喜悦’。”
“你敢!”谢宝珍拍了一下桌子说。
“在新松这一亩三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