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之前的包厢,一切还是和他们离开时的那样。除了他的身上挂了点‘彩头’以及所有人都陷入了不同程度的思考之中以外,大概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吧。
因为没有人主动开口,所以于思奇也没有什么好的借口去寻求倾诉的渠道,只好静静地等待着。
好在坐在对面的神父意识到了什么,他一个轻盈的侧闪,坐到了于思奇身旁问:“不打算给我们讲一讲你的‘神奇之旅’吗?”
“我以为你知道的,”于思奇表面上有些不太情愿,其实内心还是十分欢喜的,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把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
“我只知道大致的内容,毕竟你才是当事人啊。”安神父笑了笑说:“且不说你比我们预设好的时间要晚点了很多,单单就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十七楼,这个问题恐怕你自己也希望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于思奇点了点头,把他如何识破‘诡计’,又是如何遇到那位好心的‘司机’以及有些凶残的两兄弟全都向神父吐露了出来。
当他一口气把这些事情都说完之后,他发现之前还在那里故作沉思的众人已经俨然一副‘听众’的架势了。
难道说,这些家伙都是在假装思考吗?是因为刚刚思考完毕正巧赶上的,还是因为碍于面子不想第一个开口呢?
不会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些人平时都和他早就打成一片的。
但是当他无意中瞥到施易泽的脸,与他的眼神刚好撞击到一起时。对方那闪躲的神情,错不了。应该就是这些家伙故意假装思考,好让神父当‘吃螃蟹的人’。
识破他们意图的于思奇稍稍有些生气,他确实不太能够理解这些家伙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冷淡。虽说鼻子确实被热心的谢重贵给恢复了原状,但是不论是鼻翼两侧的血痂,还是自己背后那被划拉擦伤的一大片不是挺明显的吗?
就算不想表达点什么,假装关心一下,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
怎么突然一下子这么冷淡了。
实在是有点过分。
越来越来气的于思奇靠在椅子上,鼻孔张的很大,整个脑袋都仰了起来。
“我建议你还是别对这些对你施以援手的伙伴们闹情绪了,”安神父温和地说:“你觉得大家伙对你很冷淡那是因为所有人都又累又饿,实在是没有多少精力跟你搞一个‘欢迎仪式’。”
“我不知道”听完这话的于思奇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过于失礼了,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