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主人的话,怎么会来到这无尽之地呢?”
“什么主人?”于思奇一头雾水地问:“完全听不懂你在说啥,怎么办?能不能稍微给我解释一下。”
“不是主人的话,仅凭你这人类之躯是如何能够让**莎听命于你的。你又是如何进入高塔的?难道你就是入侵者中的一员吗?”口风琴面色不善地问。
“等等,你听我解释一下。”于思奇赶忙说道:“高塔已经不存在了,我们在它倒塌之前把**莎他们接到自己家里了,就这么回事。”
“真的如你口中所说吗?”口风琴依然带着戒心的盯着于思奇。
就在他们中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的时候,芦苇地那边传来了一些动静,当他们纷纷把目光转向芦苇地时,于思奇的心中出现了一些不好的预感。没等他把这份担忧表达出来,它就已经实现了。
约摸十位身穿铠甲的士兵正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跑来,全副武装的铠甲在碎石上发出了叮呤咣啷的声响。步伐一致的他们很快就把无处可逃的于思奇等人团团围住,锋利的长矛纷纷指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
“什么情况?”于思奇刚说完这句话,肚子就让人给踹了一脚,这一脚让他的腹中发出了阵阵绞痛,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好像又被踹断了几根。
那名踹了他一脚的士兵正恶狠狠地说:“犯人就要有犯人的样子,这里轮不到你来说话。”
“你们都是这么接待新人吗?”口风琴厌恶地说。
“他不是新人,从他出现在你的身边开始,他就是一名犯人了。”那名士兵从胸甲中掏出一份手写罪状宣读道:“犯人于思奇生辰不详,死亡年龄不明。所犯罪名如下——非法入境,与可疑人物接触,贸然发言。现判处该犯人终身徭役,不得释放。”
于思奇捂着肚子,一些带血的唾液在他的口腔中翻涌着,他一边听着莫须有的罪名,一边强迫自己克制。现在的情况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够应对的,多年来的‘社会历练’教会了他‘忍’能够少受点皮肉之苦。
看着口风琴,他心中多少有些担忧,但是同样也有些期待。
不过这份期待很快就被另一份判决书给打破了:“犯人口风琴,生于纪元三六月,死于17年1月。所犯罪名如下——多次与头号通缉犯接触,多次非法离境外出,多次逃避卫兵的抓捕行动,多次与外来人士进行可疑谈话,多次乘坐非法船只进行偷渡作业,多次对境内治安造成危害,多次试图逃离此地。现判处该犯人处于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