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一个问题,你天天和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打交道,小芳知道吗?”于思奇问。
“噢我想她是知道的,不然她就不会挑这个时间段回娘家去了,对吗?”安神父笑着来到了他们身边说。
“她不害怕吗?”于思奇问:“我的意思是,她应该是和我一样,是个普通人吧?”
“我们也是普通人,”谢宝珍强调。
“好吧,是我措施不当。”于思奇说。
“很抱歉打搅你们之间的聊闲了,”面具男站在屋子的正中间,脱下礼帽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说:“我想既然诸位都到场了,那么好戏该开幕了。我是帕瓦笛先生,曾经也是一名老师。”
“不会也是音乐老师吧?”于思奇脱口而出的问答让面具男把视线放到了他的身上,这让他极为的不舒服。
“音乐吗?不不我教授主人所有的知识,不仅仅是音乐那么简单。”帕瓦笛带上帽子说:“当然,音乐嘛确实是一门很重要的课程,特别是关于生命这块。”
没等大家伙开口,他接着说:“你们之间的聪明人可能从之前的只字片语中听说了这间屋子的主人的遭遇,不得不说我本人对口风琴女士被亵渎之火烧成灰烬这事还是挺介意的;所以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因为,我可能不会像楼下的**莎那样的善良。”
“要比试吗?”宫辰站起身问:“还是说厮杀呢?”
“驱使暴力?当然,暴力确实是解决掉这一系列的问题的方式之一。”帕瓦笛自顾自说道:“但却不是最好的方式。”
“你害怕了?”谢宝珍问。
“害怕?”帕瓦笛冷冷笑了一声,有些渗人。
“不,他只是在思考怎么摧毁我们。”安神父平淡地说:“只是将我们杀害显然不能平复他的怨气和仇恨,看来前面的那群好事之人给我们留了个很可口的‘烫手的山芋’呀。”
“有的时候是这样的,神父。”宫辰苦笑地说:“大多数人办事的时候都比较鲁莽”
“啊,我想到了”帕瓦笛突然叫了一句,声音十分地刺耳。
“也许用你们的灵魂,可以将口风琴女士那还未消散的身影从无尽大地里拉扯回来,没错,就这么办!”
随着帕瓦笛的话音一落,围绕着于思奇等人周围的幽蓝色火焰渐渐聚集到了一起,变成了一根长笛。
“阿珍,张开结界,保护好大家。宫辰,找好角度。”安神父脸色有些凝重地说:“我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