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课程的开始?”安神父挑了挑眉毛问:“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受得了。”于思奇耸了耸肩膀说道。
“很高的觉悟,这点很像我的一位故人,然而想要在黑暗中寻找光明,仅仅依赖觉悟是不够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找你来的原因。”安神父从桌子上拿起那本档案册说:“上回我去你家拜访的时候,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我给你看过的一些老照片。”
“当然,我确实有看过那些照片。”于思奇如实回答。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不自然的地方?”安神父拿起一张照片问:“比如这张?”
接过一张非常不清晰的黑白大合照,于思奇看出了里面的洋人比国人多很多。整整数十个人的合照团队里,只有不到个位数的国人,而且都站在很靠后的地方,只有两名国人站在中间靠右的位置。
“很多老外,”于思奇说。
“对,当时教区刚刚开放的时候。从圣城派遣了许多人来新松传教,他们大抵都来自各个国度,因为语言的关系,所以他们寻找了当地人来做翻译。你可能也注意到这张照片里我们自己人都站的非常靠后,几乎看不清脸,那些是当地的入教人员。而站在前面的两位是当时赫赫有名的大族子弟,他们精通多国语言,游历过许多国家,所以被委以重任,承当翻译和主持工作。”安神父细心地解释着,拿出了第二张合照:“这张你可能印象比较深刻,而且很有意思。”
第二大合照的人数不但比之前的多上了许多,而且多数都是以国人为主,只有少部分老外在边缘地区站立着。
“鲜明的对比,这张很多国人,却很少的老外,这是为什么?”于思奇问。
“本土保护措施,或者更直接一点是排外情绪在作梗,这些都不是我们去思考的问题。”安神父收起照片说:“我之所以给你说这些,是因为这里面可能有一位家伙是写下那篇诗歌的作者,也是我们需要寻找的源头。”
“那你觉得他到底是老外,还是国人。”于思奇又问。
“他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做下的那些事情,是无人容忍的罪孽。”安神父目光坚定地看着于思奇说:“但是这里面的信息仍然给我们的方向指出了很多有利的证据,比如我们可以用最简单的排除法去一一去掉错误答案,这正是我数年所尝试的计划。而今天,我将把这份计划告知给你,希望你也能够帮我们一起分担起这份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