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因为如今我们还不是自己人,所以有些话我没法对你直言,我只能说清国金国不仅不会成为金蛇营阻碍,反而会成为金蛇营助力。”他暗中控制了金、清两国的事情是最大的秘密与底牌,自然不可能随意告诉他人。宋青书不是没考虑过以此为筹码,说服李可秀的加盟,理论上来说成功的希望非常大。可是要冒的风险实在太大,若是李可秀将此事泄露出去,他之前所有的布局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因此他手握王炸,却不能轻易打出来。“此话怎讲?”李可秀也是久居官场的老狐狸,很快便意识到他话中的玄机。宋青书整理着语言:“我只能说我能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两国朝堂决策,不知道这样李叔叔可满意?”“能影响到朝堂决策?”李可秀大吃一惊,不过他也清楚,这几个字可大可小,关键在于能影响到什么程度,如果直接问对方,对方肯定不会将细节告诉自己,不过可以试着旁敲侧击,“若是贤侄能让索额图和唐括辩离开扬州,我就可以考虑与金蛇营联盟。”这段时间索额图和唐括辩杵在扬州,给他的压力非常大,他想做什么事情都没法施展,自然巴不得这两尊瘟神早点走。当然李可秀也是随口一说,就算宋青书口口声声说能影响清金两国朝局,但索额图和唐括辩都是各自朝堂的一号人物,他不认为对方有这个能力影响到这两人。李可秀故意这样说,也不过是想让宋青书知难而退,免得太直白了大家尴尬。谁知道宋青书却一脸古怪地望着他:“李叔叔此话当真?”李可秀心中一惊,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自然当真。”在他心中两个首相级人物,又岂会这么容易被金蛇营影响?“那就这样一言为定吧。”宋青书笑得高深莫测,弄得李可秀心头发跳,总觉得自己似乎掉到了坑里。与李可秀分开过后,宋青书没有回道台衙门,而是先去了金龙帮一个秘密据点,立马写了一道给索额图的密旨。这种盖了玉玺的空白密旨他随身带了不少,就是一备不时之需,再加上当年在紫禁城伪装康熙的时候,将康熙的笔记学得惟妙惟肖,因此这封密旨足以以假乱真——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密旨的确是真的。再写了一封密信用来通知紫禁城里的东方暮雪,免得到时候索额图回京了,双方口供对不上穿帮了。这封密信他是用暗语写得,没有相应的秘钥,就算被截获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