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这有什么关系?但的热度越争议越少了吗?当然不,反而是越争议热度就越高了。
就这样,在奥斯卡颁奖前的几天里,宋鲁天天被记者或别的人采访或与一些学者争论。
这场争论几乎是网络直播的,哪方说了什么话了,另一方就会跳出来反驳,然后在网上引得大家也讨论得不亦乐乎。
这场讨论影响有多大呢?直到宋鲁去走奥斯卡红毯前,还有记者堵着宋鲁发问。
“宋,你为什么这么抗拒西方的制度呢?更加的自由不更好吗?”有记者不解的问道。
“西方是资本家自由,他们可以不受法律的约束,可以自由的剥削穷人。但这不是穷人的自由,你们的流浪汉为什么那么多?因为你们堵上了穷人重新翻身的机会,限制了他们的自由。而我们则是让资本不自由,却让普通人更自由了。虽然没有你们说的那种投票的自由,但投票并不是唯一的选项。这就像一个汉堡里应该有面包,有肉,有生菜,有火腿等。你们是给了普通民众生菜,却没有给他们面包,而我们给了面包给了肉,却没有给生菜。也就是说,我们的制度各有不同,但我们更喜欢带有面包的汉堡方式,而不是为了一片生菜而放弃了面包。”
宋鲁侃侃而谈。
“宋鲁,你是代表你们的官方来宣传的吗?”有记者恶毒的问道。
“你们很奇怪啊,我们避开这些问题不谈,你们说我们害怕,不敢,更是告诉我们要自由表达,说是言论自由,在西方什么话都能说。我与你们谈论这些问题了嘛,你们却怀疑我是我代表我们官方做宣传的。不能说我没有说出你们想听的批判我们自情已的话你们就要攻击我啊,说话做事不能这么两重标准啊,朋友。”宋鲁从容的反驳道。
“你在批评这个世界最好的制度,你不觉得在自取其辱吗?”还有记者不甘心。
“当有一天,你们的电视台开始将镜头对准全北美几十上百万的流浪汉的时候,镜头对准底特律等那些失业的工人造成的严重治安的时候,镜头对准那些看不起病的也没有医保的得不到治疗的病人的时候,镜头对准全球被你们用战火水洗的国家公民流离失所的时候,或许你可以自豪的说你们很好。至少你们这些媒体人在为你们的人民或受你们战火摧残、经济制裁的人民发声,而不是在为你们的制度狡辩发声。”
宋鲁反驳。
“宋,那你能说说你们的问题吗?”
“可以啊,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税方面的大问题。在中国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