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苏氏自请为妾,甚至连她将来生的孩子都破例养在珍儿名下,她还待如何?”
柳夫人话说到最后已经把责任推到苏婉身上了,安姑姑附和道:“也是,这苏氏太不知好歹!”
“虽然那宋子恒瞧着确实有前途,却也配不起娶咱们家的小姐做平妻,若珍儿这回自降身价到这种地步,日后我们柳家的女孩还要不要好好说亲了?”
安姑姑点头,仍有些忧心:“只怕小姐转不过这个弯来。”
“无事。”柳夫人摆摆手,“她年纪小,没个定性,也没见过真正的好男儿,如今觉得非宋子恒不可,多关她几日,等她不那么偏激了,再好好给她说一门亲事,这事便丢开了。”
安姑姑见自家夫人一脸笃定的表情,便把想说的话吞回了肚里,算了,夫人好不容易气消了,若在把方才小姐对她说的话告诉夫人,岂不是惹得夫人又要气一场?知女莫若母,说不准夫人这般做还真能见效呢。
虽然不知道柳家母女的这番较量,苏婉和宋子恒倒是过了一段安静平稳的日子,宋子恒深深觉得隔壁住了两个蛇精病邻居,且这两位邻居比自家势大,完全可以辗压自家的威胁性,当下也顾不上孕妇临近产前不能搬家的说法,连忙让大牛去与屋主打听新的院子,要求很简单,离侍郎府越远越好!
屋子没有合适的院子租给宋子恒,倒是曾长安,听闻了这一遭觉得甚是羞愧,虽然与自己无关,可那柳夫人和柳小姐毕竟是他名义上的表姑与表妹,若是她们直接纠缠子恒还好,他都不至于这般内疚,他那表姑这番做的太过,弟妹怀着身孕,不到一两月便要生了,倘若有个不好,子恒与弟妹如何接受得了?
羞愧之余,经过这一遭,曾长安对苏婉的印象倒是提升了不少,他先前觉得苏婉太过强势,平日对子恒也就算了,那日竟越过子恒,非逼得他把表妹的身份说了出来,不过现在他倒是庆幸苏婉的强势,若换一个没见识胆子又小的女子,这番岂不是就被拿捏住了?如此都是好的,若被一刺激,受到了惊吓,说不得孩子都不好。
总之曾长安如今是愧疚心爆棚,当然他还有另一番考量,因着表姑与他家夫人的关系,柳侍郎府与侯府走得向来很近,姻亲这种事,自来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真叫他那表姑闹出些什么来,于他安远侯府的名声也无益,且若因此弄得子恒与他生分了,岂不是要糟?是以,最早得知此事的表兄才特意传信于他,千叮万嘱必须看好这边,不能叫事情闹大。
因这种种,听说宋子恒要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