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名男女欣喜上前,一一报名拜见。
张闻风虚抬右手让一众修士起来,都是当年得过他剑术指点的晚辈,随口问了几句,再看向有好几年不见的徒弟,笑道:“张玄安,你是准备鞍前马后跟随师父脚步,天天在野外熬夜念经超度阴魂煞气,给我打下手,还是另有事情做?”
他一搭眼能够看出,张玄安身上有煞气缠身,没少经历血腥厮杀,但是情况还好,没有放纵杀意,不像当初水清如故意将自身陷入危险境地。
张玄安黑瘦显得精干的脸上露出自嘲笑容,推脱道:“徒弟在念经方面天赋平平,又毛手毛脚,怕是伺候不好师父,要不我把庄师兄诳来给您打下手?他念叨好些次,甚是想念师父,想日夜恭听您的当面教诲。”
以他的精明,哪听不出师父的当面调侃。
张闻风哈哈一笑,道:“你就等着庄玉收拾你小子。”又问道:“你大师姐什么情况?”
其他几人知道张观主没甚架子,见人家师徒有私密话说,便赶紧行礼往一旁避开,将地方让给张观主师徒说话。
“大师姐去年春上走脱凡路,严师姐在大前年夏天出关,顺利晋级金丹境。”
张玄安将宗门情况简单一说:“山长还在脱凡路上,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赵竹儿师叔仍然在西大陆的文斋书院潜修,土护法去了南源大陆游历。”
张闻风默默一算,山长当初开玩笑说过,要走十年脱凡路,不知不觉到现今已经八年,希望能够顺利,笑问道:“你回到家乡感受如何?听说你要将当初打你的仇人统统倒插泥沟里,睡了他们的闺女报仇?”
他是听山长当笑话说过,山长曾经多次动用倾听心声的神通,考察狗娃的品性,所以对当时的小狗娃一直没甚好感。
张玄安嘿嘿笑着失口否认:“师父您别诬蔑徒弟清白,您徒弟怎么会和几个乡下老头计较当年小事?哎,您不知道,我回到彷徨岛,当年的仇家几乎都死完了,剩下几个老得走路都费劲,那些流鼻涕的小闺女,有好些都做奶奶了,没意思得紧,要不是师父您将我带出来,我早饿死在那鬼地方。”
他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再去看当年的人和物,只觉得索然寡味。
仙、凡相隔犹如两个世界,差别太大。
他从烂泥沟臭水中滚过,方始珍惜现今修炼的不易。
聊过闲篇,张玄安又道:“法远大师请您方便时候去独仙城,他请您喝茶。大前年开始,经常有浩瀚大陆和天乾大陆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