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书之给每人都送了一方存世不多能当药用的古墨,再去酒楼设宴洗尘,招待得宾至如归。
歇了一晚上,第二日上午张闻风带着几人告辞启程,他与荣书之的客气是做给别人看的,荣书之现在势单力薄,又想走科举路,他来这一趟另有深意,是让荣书之借势蹭光。
荣书之一直送到城外,拱手道:“待过几年,我定去大安拜访张道长!”
“恭候大驾光临,荣先生保重!”
“张道长及各位道友前途珍重,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荣书之送走一行四人,直到天边看不见四人身影才打道回府,到城门口时候遇到学宫祭酒文云卿和一众书州城学宫分院的儒修。
他猜到这些人会在恰当的时候露面,忙上前拱手见礼。
文云卿打量着微胖的少年,赞许点头笑道:“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才,气宇轩昂,难怪张道长会引为忘年之交,特意在书州城落脚探望,不错,有前途啊。”
“祭酒大人谬赞过奖,书之惭愧。”
“听说你学问也做得极好,荣书之,你陪我往前走走,我考较下你的诗词小道。”
“恭敬不如从命,祭酒大人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