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牵扯到长远因果,做师父的要承担许多。
水清如心愿得遂,与钱璟、张玄燕走在山下溪水边,手中握着那颗刻有女子击剑纹饰的五彩珠子,心中美滋滋,口中开导张玄燕:“等找个时间,我探探师父的口风。”
“你还是别多问观主,小心吃挂落。观主也说了,拜他为师和不拜他为师,只要是道观弟子,他都一视同仁,不分彼此,再则我没什么突出的本事,不像你剑术厉害,观主不会收我的。”
张玄燕口是心非低声道。
谁都知道观主弟子肯定不同,观主那样说,只是安慰他们罢了。
“你是胆子小,不像我脸皮厚。”
水清如也不便多说此事,免得好姐妹伤神,突然伸手抓住不作声的小丫头,笑道:“师父对你偏心得很,你也有一颗五彩珠子,我昨天都瞧见了,你偷偷拿出来玩来着。”
钱璟紧紧捂住胸口位置,辩解道:“那是观主代我师父赏的。”
张玄燕也忍不住掐了一把得宠的小丫头。
张闻风站在山顶,“看着”这一幕,笑了笑,钱璟有了自己的朋友,已经融入仙灵观的生活,他不用太挂心,纵身而起,往北飞去。
黄昏时候,来到都城。
在内城以前的客栈定了一座客院,歇息一晚,第二日来到西城的道录院,拜会道监和大天师,朱浔闻讯也赶了来,三人对张观主前些天探寻绳子沟古迹很感兴趣。
“……古迹下方除了一座古墓,没有其它遗迹,里面藏着两个五百多年前的残魂,分别叫葛淳先和晋花娘,不瞒各位,要不是土护法和杨道友帮我防护,张某这条性命,早就丢在古墓了,心有余季啊。”
张闻风拿出破了一个指头大口子的藏木道袍,展示给三人看:“四阶道袍,加上我本身的防护,和穿着的内甲,仍然挡不住葛淳先残魂的一击,惊险万分。”
朱浔接过道袍,看着背心位置整齐的破口,啧啧道:“厉害!”
也不知是说葛淳先残魂厉害,还是说张观主能够躲过去厉害。
大天师古允平沉思片刻,道:“葛淳先是六阶巫师,五百多年前的厉害人物,原本是能够走登天仙路去上界的存在,晋花娘……是咱们道门的叛徒,五阶归一境中期修为,没想到啊。”
他熟悉以前的老黄历,强闻博记,随口道来。
道监笑着道:“张观主是有福之人,吉人有天相。等会我招呼研衣阁的倪仙子,帮你修复这件道袍,对了,那位渡劫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