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再耽误时间,那丫头还想留我住到年底。”
张闻风早就看出岳安言的修为已经晋级自在境,道:“师姐,你修为突破至少有两三个月了,怎的后面一直关闭气机,不接收飞剑传讯?叫我们好生担心。”
岳安言歉意解释:“我原本是往北方去历练,走了两天,经过一条大河时候,收到杨水兰用水法传递的信息,她说有法子帮我突破,我便转往西南落宝岭森林,在水底花了两个多月时间破境。后面三个多月,我一直在帮杨水兰护法,她要闭关,没有人帮她主持防护大阵,我必须留下故布疑阵迷惑她的一位老对手。”
她没有细说自己的破境过程,涉及到杨水兰的神道手段和隐秘,不方便透露。
两人交谈着喝完一壶茶水,约定晚上出发,不那么张扬。
岳安言起身回到望霞岭山坡的小竹屋,先查看一番躺在床榻上宛如熟睡的方白兰遗蜕,把房子简单收拾一遍,洗刷净面,去山顶大殿烧香礼道,再飞去四处在修建的山上寻到山长,见礼说话。
对于岳安言晋级归来,弟子们簇拥着自有一场热闹。
晚上新月如勾,天空无云。
张闻风和岳安言悄然飞临驼峰山,见着提前收到传讯的土堃。
交谈询问几句,土堃笑道:“那头鲤鱼精在水下狡猾得紧,我用了许多法子,都没逮到它,岳安言你回来得正好,这几日没看到鲤鱼精的踪迹,也不知它躲哪里了?咱们两个下去有个照应,我可以专心破阵。”
“我也下去帮一把手。”
张闻风提出来,道:“我剑术又有突破,在水下有手段自保。”
他其实水性不差,在碧水塘福地几年,他每天一两个时辰待在水中念经、练剑,对于水中出剑借力,颇有心得领悟。
土堃“哦”了一声,笑道:“那咱们一起。观主剑道天赋绝伦,连‘与意合’剑境也掌握了,顶顶厉害!”
“谬赞了,土护法,请!”
张闻风笑着伸手,随着两人下水,沿着山石沉落到水下三十余丈。
水下黑乎乎的压力较大,对于三人自不是问题。
山石被常年水流冲刷出无数大大小小洞窟,跟着土堃钻进山壁一个不起眼的洞口,游了一截,豁然是一个巨大的水下地洞。
地洞石壁上到处布满窟窿,有好些还残留着微弱阵法波动。
土堃传音两人:“这地方四通八达,里面还有好几个这样的水下地洞,我以前以为只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