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得合不拢嘴, 她给所有小家伙都准备了红纸包着的三文铜钱, 见人就发,连上去凑热闹的驴子,篓子里都塞了两个红包。
抱着各种油纸包着的吃食,嘴里哧溜着饧糖,云秋禾走进训堂,嘴一抹,放下各种物品,正经拱手行礼:“岳姐姐,新岁吉祥,天遂人愿!”
她只是道门修行人,不是正式的皈依坤道,平素讲究真不多。
岳安言微笑还礼:“福生无量天尊!”又道:“你今日回的,路上辛苦了。”
“是呀,回来就跑来看你。到底有什么好事找我?”
“等会与你说,我先忙完。”
岳安言继续给后面来的学徒登记,测试修为,记录在册,做事一丝不苟,没有学徒敢在训堂喧闹嘻嘻哈哈,虽然岳道长很温和,却有一种让他们凛然敬畏的气质。
云秋禾便在门口等着,各种零嘴吃得那个香。
她猜测岳安言如此郑重其事找她,或许与年前那桩事情有关?
从训堂出来的学徒,见到云秋禾笑得不见眼睛,叫一声“云道长”,领一个红包,一溜烟跑去场坪玩耍。
待二师兄领着韦敬杰、何和走进训堂,所有学徒全部到齐,岳安言将册子交付二师兄,对等了近半个时辰的云秋禾歉意一笑:“劳你久等,我们去茶舍喝茶聊天。”
“哼哼,岳安言,你今天要是没有……你瞧着办。”
云秋禾塞了红包给上前行礼的两个少年,口中呲牙威胁,她叫岳姐姐和直呼其名,都是随心情,并没有定数。
岳安言不搭她这茬,聊了几句回去过年的情况,走进东南院子茶室,岳安言特意将房门给关了,生火烧水,清洗茶具茶盏,从容温婉。
云秋禾耐不住了,凑近低声问道:“神神秘秘的,有甚么好事照顾我?”
岳安言笑道:“你不是猜到了吗?我想找你打听一下,你们悬云观有炼丹师吧?厉害的那种。”
云秋禾立刻精神一振,坐正身体:“那当然,悬云观有两名炼丹师,炼丹水平比纪医师更高明,不是我吹嘘,都是用药材堆出来的。”
岳安言微微点头,这话她相信,大宗门的底蕴,不是一穷二白的仙灵观能够比拟,又问道:“假设我有一颗磐玉孜神灵果,想请炼丹师炼制孜神灵丹,费用是怎么收取?”
云秋禾听得是炼制能够开启识海的丹药,眼眸闪光,竖起两根指头,道:“辅药另算,收两颗成品丹药的费用,如果你一次多拿出几颗灵果,费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