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他大爷,一瓶白酒就是他的极限了,他又不想进医院。
“神经病。”张大标看着陆羽,怔怔半响,就吐出这么三个字。
陆羽浅笑道:“看来张总这是尽兴了,那我这地主之谊也算尽到了吧。没关系,下次张总还想喝,找我就是。”
酒桌上,七八个中年男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酒仙这两个字儿谁都认识,但今儿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不服不行。
……
半个小时后。
因为陆羽六瓶白酒下肚还面不改色的壮举震慑住了在场所有人,这酒也就没能再喝下去了,夏晚秋扶着陆羽出了会场,到了地下停车场,陆羽找个角落蹲了下来,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酒仙,屁的酒仙。
“先天内劲”能压制住酒意,但不能解酒,他不吐才有鬼。
吐得稀里哗啦,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脸色发青,极为难看。
夏晚秋递给他一瓶水漱口,眼神复杂难言。
陆羽好一会儿才调整过来,微微皱着眉头。
夏晚秋说道:“心里苦么?”
“不苦。”陆羽笑了笑,笑容如大雪覆没荒原般干净。
“不委屈?”
陆羽笑道:“说不委屈那是骗人的,但我这人不记仇,知道为啥不?”
“为什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小爷我报仇,从早到晚。”
他眯起眼睛,盯着同样进入停车场的几个人。
张大标为首,还有几个保镖。
因为灯光和角度的缘故,陆羽和夏晚秋可以发现他们,他们却不会发现陆羽跟夏晚秋。8☆8☆$
这胖子一口气灌了一斤白酒,他可不像陆羽那种能用“先天内劲”作弊,同样吐得不行。
“喂,你可别乱来。你把他扁了,夏姨这生意可就黄了。”夏晚秋说道。
“放心,我保证他不会认出我。”陆羽扯出一个笑容,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饲料口袋装着的军大衣和解放牌胶鞋就在里面。
大概五分钟后。
换完衣服的陆羽出现在夏晚秋面前,脸上蒙着一张布,冲着夏晚秋眨了眨眼睛,然后往还在吐的张大标走去。
…………
…………